打個比喻。

你認為那時的你還是人類嗎？

我還是不是人類不知道，但那時的我不算是我了。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你之前的幾個可都沒有這樣的變化。

可能是崩壞獸的基因。

是嗎？但艾莉西亞也沒這樣的變化呀。

白愣了一下，艾莉西亞他也參加手術了嗎？

艾莉西亞和我用的是同一種超變因子，不是他用的，是大致在天，末法季崩壞獸。

那可能就是。

梅比烏斯打斷少年的話，你用的是混沌末法級崩壞獸，它不是帝王級或者審判級嗎？

誰跟你說它是帝王級了？

白有點無語，那件任務之後我自己的確沒有管過那隻崩壞獸的事情了，畢竟那段時間自己都很忙，但為什麼會是末法級。

大自在天，混沌，它們能被評為末法級的主要原因是無法界定，它們一開始都十分弱小，但是他們的成長性卻十分強大，對於崩壞獸而言，審判級帝王級那些等級都是固定死的，比如凱文帕繁體的基因是帝王級，那是因為他的實力只有帝王級而沒法往上晉升，就算有那也十分困難，而不管是大自在天還是混沌他們共有的特點就是從弱小變得強大，沒有人知道，如果讓它們成長下去，他們會到什麼級別？

白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那可能就是屬性問題吧，虛數空間嗎？

博士，你認為崩壞的來源是什麼？梅比烏斯從未停下的動作聽到這句話時停頓了下來，綠色長髮的女人眼睛眯起，想起了之前與梅討論的一個提案，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小白鼠？

我看到了，我在虛數空間最深處看到了那棵樹。

小白鼠虛數空間是不可能有生命存在的。

我知道博士，但我的確看到了，或者說那不是一棵樹，白猶豫再三努力組織語言，最後勉強地說道，就如我一開始沒有注入超變因子之前，無法理解虛數空間一樣，那時的我也無法理解那棵樹，之所以稱它為樹，只是因為那是我能理解的樣子而已。

梅比烏斯放下手中的工作，轉頭看著滿臉糾結的少年，之後呢？

之後因為我看見了它，我不知道為什麼，所以我就明白了很多東西，在那一刻，我對這片空間理解的透徹前所未有透徹，我不知道第二律則對於虛數空間的瞭解和運用到了什麼地步？但是在那時候的我看來，憑藉特別的空間，我能做到很多。

梅比烏斯抱著胸看著少年，可以超越崩壞嗎？

可以，白沒有猶豫的回答，或者說那時的我已經超越崩壞。

那你為什麼要回來呢？梅比烏斯踏步舞上前，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知道兩人幾乎臉貼著臉，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雙眼睛中的情感，不屬於人類的那種樹瞳當中，沒有白想象的火熱與瘋狂，而是平靜與冷，但是那雙眼睛的主人的確還算一位人類，至少白這樣理解，正如白認為自己也是人類。

可能是因為能量不夠。

梅比烏斯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少年，你自己信嗎？對於律者，能量從來不是問題，而如果你真正見到了那個東西，你真的升格，那對於你而言能量真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