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灰色短髮的少女走到了男人身旁，猶豫地站在一邊。希爾伯特看著旁邊的人。“想去就去吧。”

華搖頭。“不是特意問了你，他一個人跑過去了。”

“總算有個人來彙報情況。”希爾伯特指了指場中的眾人，“你看看，他們哪個人能去？不論實力還是受傷情況，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好。”少女遠離人群。背後的推進裝置啟動，推動著少女的身形從遠處飛去。至於去哪裡找少年，這很好找。中甲自帶的輔助裝置上，大量的崩壞能反應從遠方草城市快速聚集，少年一定會在那裡。

白站在廢墟中看著遠處襲來的崩壞獸，幾隻崩壞帝王，不得了，三隻督軍級崩壞獸。白隨意掃視著趕來的崩壞獸，遠方煙塵飄在空中遮掩視線，但倒沒有什麼大地顫抖的場景。畢竟幾隻崩壞帝王漂浮在空中，剩下的幾隻體型還比較小，只是奔跑還不至於搞得大地顫抖。

瞳遠處城市中。灰色身影快速靠近，來到少年身旁。白挑了挑眉。“你應該在希爾伯特身邊，通訊兵。”

“挺好。”白看了一眼少女手上的拳拳套，“不去嘗試一下更好的武器嗎？”

“這已經是我認為最好的了。”白點頭，沖虛從刀腳中抽出。少年引向遠處的崩壞獸。

佇列和戰場有本質的不同。白色的殘影在戰場中飄蕩，少女那雙藍色的眼中倒映著少年消失的身影，倒映那撕裂眼前一切的刀芒。那是在切磋過程中，少年從未展現給少女的，那是在戰鬥過程中，少女絕對不會對少女用的。有沒有這種技巧？誕生下來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殺死眼前敢於擋在刀刃下的一切敵人？

第一刀，銀白的刀芒如同幕布分裂戰場。撕裂一切的刀芒分割戰場，少年站在怪物群的前方。沒有火焰焚燒一切，沒有冰封凍結世界，沒有狂風，沒有雷電，有的是一把刀和斬斷一切的刀芒。少年抬刀，刀芒瞬間揮出，螺旋的眼瞳倒映著眼前的敵人。第二刀，崩壞帝王被撕裂成兩半。

華咬著牙衝入崩壞獸群中。阻擋在少女眼前的一切敵人或是被擊飛或是被插入地面，拳風語境裡，撕裂大地。沒有少年的乾脆利落，有的是絕對的暴力。少年隨意一刀阻攔下崩壞帝王衝刺。感受體內的力道和眼前敵人的力道，還有心情側頭偏向在崩壞獸群中拼殺的少女。

挺像的，當初的自己見到隊長與崩壞帝王戰鬥時，會不會也是這樣的心情？白不瞭解華的心情，但代入自己應該會是震撼吧。但自己和華的關係和隊長還是不一樣的。沒有成為融合戰士的少女，此刻能利用的沒有無屬於人類的力量，但人類中有極限，不管崩壞能把這個極限拉的有多高？那還是有極限的。少女能依靠的唯有燭火之蛾生產的裝甲和自身精心打磨的技法。不管看多少遍，還是會感慨天賦的差距，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像華這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