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爸……您為什麼要害他啊?”
柳大成恨恨的說:“這傢伙肯定是山口組的奸細,只可惜,我沒能把他幹掉。”
此言一出,西門浪,柳凌霜、乃至宮崎若伊的眼裡都露出驚色。前者暗自尋思,莫非,他與山口組有仇?
柳凌霜忙問:“您為什麼這樣說……不可能的,張老師怎麼會是山口組的奸細?”
柳大成沉聲說道:“凌霜,你閱歷還淺,容易受到別人矇騙。實際上,你所看到的根本不是他的本來面目……”
西門浪心中凜然,原來,這傢伙看出我戴著人皮面具了。也怪我不小心,面具在額頭上面有與頭皮彌合的輕微印記,平常的時候有頭擋著根本不會引人注意,我怎麼疏忽這個了。
柳凌霜失聲道:“這是什麼意思?”
柳大成仇恨的目光盯在那個醜陋男人的臉上,說道:“他的臉上戴著人皮面具……”
“什麼,他……他戴著人皮面具?”柳凌霜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即便宮崎若伊,也是無比驚訝,忙把目光盯在主人臉上,仔細觀察,可是,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不像戴什麼面具啊。
柳大成說道:“如果沒有歹心的話,他至於這樣嗎,不以本來面目示人,還要特意接近你,哼,擺明了是山口組的畜生,聽到風聲過來探聽虛實的。”
西門浪一聲冷笑,“你眼力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