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藍色的明眸中蓄滿晶瑩的淚水,悄悄的滑落……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西門浪是那麼的野蠻,彷彿對方不是女人,只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他必須金戈鐵馬的予以踐踏……
不間斷的兩個多小時過後,西門浪心滿意足的下馬側躺在床|上,隨手在喬玉兒身上點了兩下,解開她被封的啞|穴。他心裡清楚,如今的喬玉兒絕對不會大嚷大叫的,因為她現在真的是狼狽不堪,受盡屈辱。
換句話說:這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西門浪目光掃在濺有點點桃紅的床單上,冷笑著譏諷說:“真沒看出來,像你這樣連內衣都不穿的女人居然是第一次,怎麼,是特意給我留著的?”
喬玉兒癱軟在那裡,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大腦一片空白,只有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切,有什麼好哭的,能得到本少爺的臨幸,那是你的福氣。”西門浪仰躺過去,胸中一口惡氣總算是釋放了,心情無比舒暢。
今晚對他來說真的具有紀念意義,好事接踵而來,首先從虎籠裡出來得到自由,其次斷腸丹危害解除,緊接著混元功達到第八層,然後恢復了最重要的那種功能,再往後,成功報復上了喬玉兒,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對方表面放|浪|實際上是個雛兒!
他心裡這個美啊,真想唱上一首《美了美了》,“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你是我這一輩子最美的玫瑰……”
想到這裡,他覺得不對,什麼最美的玫瑰,她不過是老子的仇人罷了,上她就是為了報復她!
心情愉悅之下,西門浪合上雙目休息,過了一會,居然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喬玉兒一直呆呆的躺在那裡,彷彿沒有生命的漂亮女屍,這種非人的屈辱讓她無法忍受,很想立刻死去。可是,死了怎麼辦,難道便宜了那個混蛋?不行,我不能死,一定要報仇雪恨,再說了,難道我就這麼脆弱,遭受如此打擊就要自尋短見?
一番思索之後,喬玉兒只能自我安慰解開心裡的疙瘩,就當讓瘋狗咬了一口吧!不過,下面猶在撕裂般的痛,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這隻瘋狗簡直太狠了,咬的太重了!
喬玉兒靜靜的躺在那裡,逐漸恢復,她在積聚力量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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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悄悄的溜走,凌晨四點鐘的時候,喬靈兒覺得身上痛的不那麼嚴重了,她輕輕的起身,伸手一點點的拉開床頭櫃抽屜。
抽屜裡放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閃著銀白色的寒光,喬玉兒把匕首握在手中,猛然回身,向正在熟睡中的西門浪猛的刺過去。
哪知道,西門浪星眸突然睜開,隨手一揮,擊在喬玉兒手腕上;令她吃痛發出“哎呀”的叫聲,再也拿捏不住,匕首飛出去,“奪”的一聲,射在西面衣櫃門子上。
實際上,西門浪根本沒有睡熟,只是假寐而已。眼見她果然賊心不死,還想暗殺與他。他氣惱的罵道:“臭丫頭,看來剛才還是乾的輕,敢殺我,我乾死你……”猛然間,一個餓虎撲食又把她壓在下面……
“啊……”喬玉兒痛的發出叫聲。
西門浪面色猙獰的說道:“叫啊……大聲的叫吧,讓你的那些手下都過來圍觀,看他們心目中女神一樣的四當家此時是什麼樣子,哈哈……”
喬玉兒彷彿掉進冰窖中,由心裡往外滲透寒氣,如果自己大叫把那些手下都找來,看到目前的景象,那我也沒臉再活下去了。
雖然她也是黑|道中人,且在東|北地區小有名氣,但是,跟西門浪相比,她真的差的太遠了,後者才是真正的流|氓,人間敗類!
無奈,喬玉兒只有要緊牙關忍耐,再忍耐……
這一番折騰無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