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年道:“我只說一次,要麼留下他,要麼留下你的命。”
瑤族祭司暴喝一聲“大膽!”便揮掌衝向許經年,柳順急忙喊道“不要!”
但為時已晚,許經年以左手橫撥瑤族祭司右掌,右手隨意抽出黑鴉一刀捅在他胸口左二寸處迅速拔出,那祭司胸口的血便如決堤一般洶湧而出。
許經年淡淡道:“之前在京城,聽錦衣衛負責審訊的牢官說胸口左二寸有一處器官縫隙,銳器捅入後兩個時辰內若救治及時便能不死。你若命大不死,我便恕你今日無禮之罪!”
瑤族祭司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幾個手下忙為他點穴止血,又從身上扯下布條為他包紮。
柳順見狀,額頭的冷汗便流了下來,似是下定決心般咬了咬牙,對許經年說道:“就按許公子所說,人給你,劍我們帶走!”
許經年冷冷道:“你要知道,放你走不是因為我留不住你們,而是可憐你的遭遇。”
柳順忙答道:“今日許公子放在下一馬,來日必當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