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睡了。見白霜已然恬靜地睡去了,又對自己剛才對她的那種語氣有些歉疚。不過他很放心,他知道她很懂事,不會跟他計較的。
熄了燈,白霜從後面抱住他,在他背上柔柔地問:“正嘯,你最近怎麼了?最近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正嘯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便說:“說什麼?你別胡思亂想,乖乖睡覺。”
“是不是天真姐跟你說了什麼?”
正嘯一聽關於天真,大惑不解,好奇地問:“什麼?”
“自從丹妮姐出事後,她對我的態度就跟以前不同了,或許是因為丹妮姐不喜歡我,她也變得不喜歡我了,在劇組經常跟我吵起來,有時候還會真的打人。我知道她拍戲壓力大,人在壓力大的時候就容易疑神疑鬼的,可能是導演有時候對她比較嚴格,而我跟導演合作的多,熟悉一些,她便有些不高興了。” 白霜的聲音在黑暗中幽幽地慢慢地說著,好像受盡了委屈似的。
正嘯本來根本不知道有這種事,被白霜一說,他也覺得那天天真對白霜的態度十分冷淡。但是他了解天真,一般不會隨便針對別人,即使討厭一個人,也會有充分的事實依據,不會因為別人不喜歡她也跟著不喜歡的。或許是這段時間拍戲壓力太大了吧!
“沒有,她什麼也沒跟我說,你別胡思亂想。”正嘯轉身抱著她安慰道。
天真確實什麼也沒說。因為那天她問了西木,西木說:“天真,你管別人幹嘛,你管好你自己行不行!就算白霜不檢點,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又沒礙著你!”
她也覺得是,畢竟她也確實沒有看到白霜和賈振林的什麼事,只是捕風捉影加上個人直覺而已,毫無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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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女囚的宣傳活動開始了。
某電影頻道與製片方合作辦了個電影釋出會,吸引了國內諸多知名娛樂媒體觀摩。釋出會上,大部分媒體都說圍繞白霜,畢竟她有著諸多的粉絲,也是許多男人眼中的“玉女”。
有個記者問白霜:“這部戲跟你以前的戲路風格很不相同,你這次為什麼不選擇拍這樣一部沒有任何愛情成分的電影?”
白霜微笑著答道:其實,雖然大家都很認可我之前的戲,但是每次演感情戲我都好累,因為我自己到現在也沒親身經歷過呢!這次主要也是想多嘗試些新的角色,挑戰一下自己,拓寬一下自己。”
有個比較八卦的娛樂雜誌的記者就不懷好意地問:“那如果是激情戲你會不會嘗試?”
白霜的臉立馬紅得想個熟透的蘋果,靦腆地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怕演不好,我……經驗不足。”
她那種少女般的羞澀和可愛逗得大家都笑起來。
天真也笑了,不過是充滿了鄙夷的冷笑,心裡暗想: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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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出會接近尾聲的時候,主辦方安排了記者與導演和編劇的互動環節。幾個主要演員和工作人員就先下場在錄影大樓的休息室等著最後的謝幕。
天真看見白霜,冷哼了一聲,只當沒看見。
“天真姐~”不料白霜卻很熱情地招呼她。
天真最討厭虛偽的人,她今天發現白霜原來這麼虛偽,她甚至都覺得她叫她“天真姐”都是虛偽的表現,便訕笑道:“別叫我姐!我沒資格做你姐!我沒你那演技!”
天真說的很露骨,話裡充滿了冷嘲熱諷,引起了等候室其他幾個人的圍觀。
白霜沒想到她的一句“天真姐”竟然會帶給天真有這麼大的情緒,走上前去,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