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跳得真好”,有的說“前輩什麼時候有空也教教我們吧”,氣氛一時熱烈。
他人忙著湊前,寧澤卻趕著退後,卻被走在後面的莊琳琳狠狠拍了一下,又大義凜然的教訓“怎麼不跟大前輩打招呼”,這才消去了他偷偷溜走的念頭。
被圍在工作人員和眾多後輩中間,關柏言的反應卻依舊很冷淡,他根本沒有理會忙著套近乎的人們,只和工作人員交代了一些燈光和懸樑高度需要調整的內容,就對被擠在外圍的寧澤直接道,“寧澤,你過來一下。”
太過自然熟悉的語氣引得眾人紛紛扭頭看過來。
在包含著各種各樣含義的目光中,寧澤根本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只得不甘不願的跟了過去。
關柏言帶他來到休息室的僻靜處,那裡只有熊胖一個人在等著。
熊胖正急得滿頭大汗,看到關柏言剛要欣喜,卻又同時望到跟在他身後的不速之客,一時反應不及綠豆小眼都瞪大了好幾倍。
“哥,我沒認錯的話這是寧澤吧,您把他帶來這是要……”熊胖歪著腦袋,上下打量寧澤幾下,直把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忙你的,我有話要跟他說。”關柏言一句話打發了他。
熊胖哼哧一聲,果然不再說話也不再看寧澤,只自顧自的把關柏言扶在椅子上半躺下。
關柏言此時的動作比方才在外面遲緩了許多,他小心的調整著坐姿,直到脊背完全和椅子貼合,才放鬆的緩緩撥出一口氣。熊胖半蹲在旁邊,幫他脫□上的衣服。
由於剛剛只是彩排,他並沒有扮上色彩鮮亮的舞臺裝,只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細腳褲,並在腰間斜系一根寬幅長流蘇腰帶。熊胖先幫他卸下腰帶,再將他有些鬆垮的襯衫捲上去,露出關柏言光滑流暢的腰部線條。
由於一直注視著他們的動作,寧澤很明白此時本應禮貌的轉開目光,但他發覺自己的眼睛就像被黏住似的完全無法移動。
關柏言向來惜肉若金,從來不在任何場合露出胸口以下的面板。尺度最大的一次,也就是在《Angel And Devil》的封面上穿了一件溼透的白背心,而且還因為背光的關係,一切都隱隱約約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就這還被橙飯奔走呼號“這次福利太好了!”
令人驚訝的是,看起來很瘦的關柏言竟然身材極好,面板細白,腹肌緊實,腰身細瘦。這驚鴻一瞥竟讓寧澤頓時覺得喉嚨有些乾澀。
熊胖還在把關柏言的衣服繼續往上掀,寧澤只感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快過一下,他告誡自己要平靜——不就是截男人的腰嗎——但不聽話的心臟卻如二八的少女懷春一般亂撞個不停。
但隨著熊胖接下來的動作,他很快就看到了關柏言肋骨上的大片淤青。初看之下十分駭人,那青黑的瘀痕像陰森的咒文一樣纏著那美好的軀體整整一圈,有些地方淤血正在散開,深淺不一的紅色散佈在白皙的面板上分外觸目驚心。
熊胖的反應卻很平平,他開啟旁邊的藥油瓶子,倒了一些放在手心裡搓了搓,然後對著關柏言身上有瘀傷的地方狠狠的按下去,下大力準備把那些淤血揉散。
寧澤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但關柏言卻只是微微皺眉,似乎並不覺得有多麼辛苦。
這半年來,出於某些微妙的心理,寧澤一直有意無意的強迫自己不要再去關注這位天王。但關柏言實在太紅,只要開啟報紙的娛樂版就不免看到他。所以寧澤不免知道他現在的經紀人就是熊胖,也聽說他最近接了一個大製作的動作片,其中有很多打鬥場面。而關柏言現在身上的傷痕,分明就是長時間吊威亞留下的痕跡。
剛才,他就是帶著這身傷,分毫不差的跳完了那一段無重力旋轉綵帶舞。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我看到有關這篇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