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看胯下,解開王芷瑤的衣襟,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外衣褪下,小衣鬆鬆垮垮的露出半拉膀子,細膩白皙的肌膚讓人很摸摸看……顧天澤的眸色深沉,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他這邊慾火焚身,她在一旁睡得香甜,一張床榻,宛若冰火兩重天。
顧天澤狠了狠心,拉開被子蓋住她妖嬈的身體,他自己獨自起身,來到門口低聲吩咐:“準備涼水。”
“……”
阿四沉默過後多嘴的問了一遍,要水的話,有點快吶,“涼水?夫人不怎麼喜歡涼水。”
“下去準備,涼水!”
“喏。”
顧天澤身體靠著門框,微微露出苦笑來,再等等,再忍忍,總不能累壞了她,同前朝餘孽周旋,護住周身清白,她已經夠累了。
王芷瑤昏昏沉沉連著睡了三天,每日只是被顧天澤叫醒吃幾口粥。
“侯爺,夫人的狀況不大妥當。”
“我曉得。”
顧天澤把粥碗放到一旁,“叫太醫過來。”
本以為她是累了,可現在看……不對勁,顧天澤緊張的握緊王芷瑤的手,小七,你是怎麼了?
阿四命人去叫太醫,順便給王譯信送了訊息,在旁看三少爺凝重的神色,阿四覺得還是給陛下送個口信的好,萬一夫人有個好歹,少爺……少爺身邊沒人不成。
本來在少爺身邊的人該是定國公的。
太醫還沒到,乾元帝和王譯信前後腳趕到永壽侯府。
“阿澤。”
乾元帝擺手讓人免禮,站在趴在床前的顧天澤身後,手緩緩搭在他肩頭,“沒事,朕保證她沒事。”
王譯信急得團團轉,但有顧天澤和乾元帝擋著,他靠不上去,“怎麼會?是不是中毒了?”
可能性很大,畢竟王芷瑤在敵酋手中待了將近一個月。
萬一吃食上被人動手腳呢?
“皇上,要不讓王芷璇給瑤兒看看?”
王譯信主動建議,“她的醫術是極好的。”
“她心術不正。”乾元帝敢讓王芷璇給任何人看病,但不敢保證王芷璇對如今昏睡的人存著好心。
“謹之,你也別急,朕養著太醫院不是吃乾飯的,先讓太醫給她看看,再說,況且朕不信天下間,只有她一個名醫。”
太醫院一聽乾元帝駕臨永壽侯,所有在太醫院供職的太醫齊齊趕過來,“臣見過陛下。”
“免禮。”
乾元帝催促他們診脈。
太醫們選出一個醫術最高,見多識廣的人先去把脈,看皇帝,王大人和侯爺的樣子,他們生恐燕國夫人得了大病。
被推選出來的人膽戰心驚的把脈,手指搭在王芷瑤手腕上,片刻,他抹去額頭的冷汗,在顧天澤彷彿殺人的目光中,輕聲說道:“劉兄,你也來摸摸看,我有點摸不準。”
被稱為劉兄的太醫上前摸脈,兩位太醫對視一眼,一起點頭,看來是沒錯的。
隨後兩人噗通跪地,“恭喜侯爺,賀喜侯爺,夫人是喜脈,燕國夫人有喜了。”
“喜脈?”
王譯信差一點高興的蹦起來,“真是喜脈?”
太醫道:“不敢欺騙王大人,果真是喜脈,看脈相夫人有喜不過月旬。”
乾元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一月?”
“過了一月才能摸出喜脈來。”太醫想到乾元帝遇險的一月有餘,在危險的時候,永壽侯和夫人還行房,實在是大不該,“許是有一個半月,臣敢確定上不足兩月。”
顧天澤反手握住乾元帝的手臂,彷彿一個得了最好訊息的孩子向長輩炫耀,“姑父,她有喜了,姑父,你說小七會不會生小小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