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愁了,誰要借酒消愁了?”許晚晴聽得大是不願意,瞪著陸弘,大聲喝道,點著陸弘的手指有些顫抖,“我早告訴你了,我不是因為負面情緒才喝酒,我是為了慶祝我之前就和你說了,我痛恨張華,我恨他為了那個日本女人離開我,對我來說,這是毫無理由的。現在,再一次看到他,我除了痛恨,還有就是覺得他很可憐他竟然說要求我原諒,要重新開始,哈,他當我白痴麼這種人,很可憐,我看得高興,當然要慶祝,是不?”
陸弘聞言淡淡一笑,不言不語。說到可憐,她許晚晴就不可憐了?
想到這裡,陸弘憐憫地看了漸入醉態的許晚晴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許晚晴怒了,緊緊盯著陸弘的雙眼,“你覺得我在說謊?”
弘趕緊否認,他可不想和許晚晴鬧起來。
許晚晴還想要說話,嘴巴張了張,卻忘了要說什麼,只得舉手喝了一口酒,想了想,道:“你剛才說要問我一個問題,什麼問題?”
“就是……”陸弘剛想說,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聲音很大,連許晚晴都聽到了。
“喲,你女朋友來電話了,催你回去?也是,你今天一整天都陪我,難怪她要擔心了。”許晚晴似笑非笑地瞥了陸弘一眼。
陸弘掏出手機一看,虎驅一震,愣了半晌,直直看著許晚晴。
許晚晴也有些意外,擺擺手:“是就回去吧,我沒事的。”
陸弘搖搖頭,媽…的稿子,不是陳羽燕來電,而是許晚晴的父親許壽,許大書記
看到手機一直在震動,陸弘站了起來,對許晚晴說道:“我去接個電話,你不要走開。”
“去吧去吧”許晚晴揚揚手。
陸弘接通手機,跑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去通話:“許書記,什麼事?”
“陸弘……你在哪,那邊怎麼那麼吵?”許壽沉重的聲音響起。
陸弘甚至已經能想象得到許壽皺眉的模樣,吁了一口氣:“我在外面,有什麼吩咐嗎?”
“我就是想問問……今天叫你找晚晴了解情況,你瞭解了嗎?”
陸弘心兒一提,不是吧,這個時候來問這個?
難道許壽也打探到張華回來的訊息了?
“許書記,你不是說給我三天時間嗎,怎麼現在……”
“我這不是著急嘛”許壽沒好氣說道,“我現在下班在家了,想想還是不放心晚晴,就想問問你……”
我擦
陸弘不爽了,明明說給三天——哦,是兩天半的時間,現在半天不到,就開始催了,老大,我不是你們家的專用保姆呀
不滿歸不不滿,陸弘卻是不敢向許壽發洩,想了想說道:“情況嘛,我是瞭解了一些。”
“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許壽聽得聲音一震,人也精神了許多。
“首先,我要告訴許書記一個好訊息。”陸弘斟酌說道,“許學姐心情不好,並不是你的原因。這個我已經問清楚了,許書記就放一百個心吧,真的不是你的問題。”
“不是我……哦,不是我”許壽真的長出一口氣,連連說道,“不是我就好,不是我就不好……不好,都不好那不是我,是誰惹我家晚晴不高興了?”
陸弘吞了一口口水,聲音細了許多:“許書記,我告訴你也行,不過你可要鎮定,千萬別生氣。”
“說”許壽聽得陸弘和他賣關子,生氣了。
“是張華。”陸弘說道。
“誰??”許壽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誰?”
“張華,許學姐的前夫,你的前女婿……”陸弘不再隱瞞,把今天自己在許晚晴身邊碰到的事詳細說了出來,除了自己掃描到張華回來的真正目的,其他能說的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