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線卻極其漂亮。
老弗農的吟唱正進行了一半,看著張震的火球術加上那一聲巨響,毫不敢輕忽,他主動停止了吟唱,忙舉起盾牌護胸,想要後退躲閃。
可是子彈的飛行速度卻只在瞬間,老弗農根本來不及躲閃。
槍響的下一瞬間,子彈已經穿透了老弗農握著盾牌的手心。手上吃痛,他一甩手便將盾牌給丟了——法師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力忍受疼痛的職業,老弗農更加不是
疼痛讓他菊花一緊,他收回手,只見自己手心一個血洞咕咕的往外淌著血。老弗農急促的呼吸,想要壓下疼痛感,可是卻無法鎮定。他甚至沒有看清楚飛來的是什麼樣的攻擊,手心已經吃痛受傷。如此穿透掌心的攻擊,到底是什麼,有這樣大的威力?
張震甩了甩手臂,雖然他已經做了減少後座力的安排,可是現在的身體強度不如上一世,還是稍微有點吃痛,揉了揉手腕後,張震繼續看著老弗農。
老弗農心底突然升起一種感覺:難道他是故意瞄準的我的手心,故意不想殺我嗎?
老弗農甩開這種可怕的念頭,他不相信張震可以有這樣的準頭,一定是瞄準他的心臟,卻失了準頭,才打中他的手心的
老弗農失去了左手盾,只能迅速吟唱了水幕屏障保護自己,他不知道張震還有幾次那種攻擊的機會,但是心裡卻不斷的告訴自己,很少了,一定快沒有了,或者現在就已經沒用了……
老弗農餘光看了眼四周,之間庫伯節節逼近,已經逼的幾個弗農家戰士破敗不堪,巨大的火焰魔法和囂張的冰系魔法此起彼伏,吟唱悠揚而快速。弗農家的戰士們抵抗不及,傷痕累累。
而安託萬更加無恥,居然已經開始近距離用腳踢——其他戰士已經被安託萬打到在地,即便沒有死的,也已經消耗盡了魔法或者聖光,再也無力戰鬥。安託萬舉著法杖,一邊敲一個明顯無力再戰的法師的頭,一邊用力的踢那法師的身軀。
而那法師被迫在地上爬滾,只希望躲過安託萬的法杖和腳,也躲過這種簡直無法忍受的屈辱
老弗農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沒機會了嗎?沒機會了嗎?
就在這時,張震突然舉起了自己握著槍的右手,給老弗農展示了自己的戒指後,笑道:“老烏龜,我這裡還有死亡之戒,你知道的,我還有兩次群攻魔法,沒有使用,呵呵……”
老弗農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媽d小畜生,從波文那裡搶的戒指,居然在這時候展示出來跟他示威強壓下胸口湧上來的腥氣,他恨的直磨牙,腮部高高鼓起,他快速的吟唱起火焰爆破——這一擊,他要至少讓震?愷撒失去他臉上的那抹淡定和無畏表情
並不冗長的吟唱,裡面充滿了已經臨界的仇恨和憤怒。
可是就在火焰爆破的吟唱即將收尾的時候,張震再次舉起了手腕,這次沒有耍帥的預備動作,流暢的幾個簡單動作後,扣動扳機就在下一瞬間。
再一聲的“碰”
讓老弗農挺直的身軀不自覺的微微抖了下,可是他還是堅持吟唱出了火焰爆破,就在火焰爆破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音,裹挾著不斷噼啪爆炸的火焰朝著張震撲去時,那一枚子彈也穿透了火焰爆破的火焰,燃燒著、快速的穿透而過,毫無懸念的穿過了老弗農的右手心——老弗農右手心握著的法杖,在下一瞬間便飛了出去,法杖中間同樣被那枚子彈破壞,即便不飛出去,也再沒有可能使用了
一個戰士,武器就是他的生命,當武器脫手的一刻,那就意味著,也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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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拼了老命去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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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羞辱!
一個戰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