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停下動作,由著她把竹籃掛在脖子上,卻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眼巴巴的看著她。
文舒摸了摸它的頭,“我還沒好全呢,這幾日都不會進那裡面,茶肆那邊你再幫我照應幾日,等我好了,自會去茶肆找你。”
紅影懂事的點點頭,又回看了文舒幾眼,這才拍了拍翅膀從窗戶飛了出去。
它飛行速度極快,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又回到了茶肆。由於速度過快,官道上的人都來不及看頭頂飛過的是什麼東西,就不見了蹤影。
趙娘子一直守在後院,見紅影回來,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籃子,心間一喜,連忙上前接了。待看清直是茈魚兜的時侯,便立馬提了往前頭去。
鄧纓看著趙娘子遞過來的籃子,幃帽下如玉的的臉上充滿了詫異,兜子?
做為濟國公府的姑娘,南邊北邊的吃食她都是吃過的,這兜子雖是南方的時令吃食,但府中廚娘每年也要做個幾回。味道雖說不錯,但與治腸氣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
要是吃兜子就能治腸氣,她這“毛病”早就好了。
“這就是能治那個的東西?”鄧纓提出質疑,因為不好意氣把“腸氣”兩個字說出口,而改為手指著門外的木牌。
“對呀,這就是東家讓我交給小姑娘的。”
“我吃過這種兜子,並不能治我的病。”
趙娘子楞了一下,旋即自通道:“我家的兜子與別處的不一樣,小娘子試試就知道。”都是渴水,我們家的渴水還不一樣呢。
鄧纓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看籃子裡的兜子賣相極好。表皮晶瑩剔透,內裡白中帶綠,看上去還挺有食慾,再加上兜子時不時散發出的香味,不由心想,試一試也無妨。
若是真有用,那就謝天謝地。
若是沒有用,她也不損失什麼,反倒是那個陸家表妹要自求多福了。
這麼一想,嘗一嘗也沒什麼。
“既然娘子這般說,那就嚐嚐吧。”
鄧纓在一旁的桌子邊坐下,朝丫環使了個眼色。
丫環會意,立馬回馬車提了一個木盒下來,木盒開啟,裡頭放著兩雙銀筷和兩隻銀碗。鄧纓拿出一隻銀碗和一雙銀筷遞給鄧纓,用銀筷夾起一隻兜子,用碗託著小口小口的吃著。
做為貴女,行走坐臥的禮儀都是刻進骨子裡的,哪怕在野外茶肆,也不會丟了該有的禮儀。
眼看著鄧纓把兩個兜子都吃下去,趙娘子這才安心的忙別的事去了。小東家說了,特製的東西一定要看著人家在茶肆裡吃完,否則拿出去,萬一讓人做了手腳,就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