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這麼要命?
寧夏一直在採蓮院糾正逆反的內力,這幾天採蓮院倒是安靜的讓她覺得詭異,沒有人來打擾,就連北宮榮軒也沒有來找她問話;就是因為這種詭異,讓想要出府去換銀子的秋怡一直找不到機會。
“王妃,奴婢無用,有負王妃所望。”
東西帶不出去,哪怕是帶出府了,一直有眼睛在盯著她,她也沒辦法變現。
看著秋怡一臉的慚愧時,寧夏除了搖頭,還是搖頭,作者把她寫的太死了,在這個地方,她就像是一個囚犯,秋怡要是能換回銀子,那才是怪了。
手指叩著桌面,寧夏推算著日子,過幾天是太后的壽辰,太后壽辰之後,就是冬狩。
冬狩,那是去北方靠近番邦的地方,這一去一來,就是好幾個月,原文裡,小皇帝在那裡被北宮榮軒的人設計,身子受了重創,回來之後就是過年,然後就是查貪汙案。
這一件一件的事情很是緊湊,就是因為這樣,逼的太后有心無力,最後和小皇帝雙雙敗北。
要逃,最好是在冬狩的路上逃走,可以挑女主出風頭的時候逃,也就是說,她們還有些時間來湊銀子。
陌生的地方,無權無勢也就罷了,要是連銀子也沒有,那就真是無路可走的!
想到逃,想到那天北宮榮軒在馬車前說的話,寧夏就覺得莊映寒是真的不值!
謝雅容是什麼人?一個還沒嫁進王府的謝家小姐,北宮榮軒居然要她去陪謝雅容解悶!把她當什麼了?還沒嫁進來就把她當了丫鬟!這要是嫁進來,還不把她壓的死死的?
撫著胸口,寧夏一遍遍的問著“莊映寒,你走了嗎?你看到了嗎?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你還有什麼好放不下的?”
寧夏在心裡質問,卻是無人回答,她不知道莊映寒是在最深處看著她垂死掙扎?還是沉睡在她的悲傷裡?
想到莊映寒,寧夏忽然惶恐:莊映寒為什麼總會不定時的出現?莊映寒會不會哪天把她的靈魂給擠走?
內力逆行,心裡惶恐,這幾天,寧夏過的實在是不怎麼樣。
提心掉膽,說的就是這麼個情形吧?
想的事情太多,太后的壽辰轉眼就要到了,沒有銀票,沒有路費,怎麼逃?
正在想著,寧夏一拍桌子“秋怡,太后壽辰,我不是該送禮嗎?”
這可是大事兒啊!莊映寒是太后養大的,太后壽辰,怎麼能不送禮?
秋怡一聽,恍然大悟,這幾天一直在操心著銀子的事,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記了?這要是太后壽辰不送禮,那可是會落人話柄的!若是壽禮送的好了,太后一賞賜下來,那就可以換更多的銀子。
秋怡想的是送禮換賞賜,寧夏想的卻是另一方面,不是要送禮嗎?這一送禮,肯定得出府去挑禮物吧?既然是她送禮,這禮物自然得她來挑,她如今是榮王妃,也就是說,可以從榮王府支銀子!
送給太后的東西不能太寒摻,也就是說,她可以從這裡面拿回扣?
拿回扣啊,工作了這幾年都沒做過的事兒,到了這裡,居然不得不幹了!
汗一個……
各有各的心思,主僕三個立馬就有了精神,妝扮一番,抬步去了前院。
秋怡先去打聽了,說是今日北宮榮軒沒出府,就在前院待著。
在府上找主子,也是不好找,這個北宮榮軒就像在跟也玩躲貓貓似的,剛才打聽說是在這個亭子,結果三人一來,沒人!
再問,又說在另一個亭子,結果一去,沒人!
“嘿,尼瑪個xx,玩兒我是不?”
終於明白這事兒太過巧合,寧夏這次不走了,坐在亭子裡,想著對策。
話說這頭寧夏在亭子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