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發現了小姐和少爺的醜事,會不會殺她滅口?
方才怎的就沒想到這點?若是她假裝忙活不知情倒不至於丟命,如今被王爺捉著站在院中,只怕到時什麼也說不清楚!
北宮榮軒面色平靜,心中卻是不斷的推翻假設;應該不會的,容兒不會背叛他的!
各懷心思,二人到了房前,裡頭卻是出奇的安靜;採露側耳一聽,確定裡頭沒有怪異的聲響時,不由的鬆了口氣。
若是採露直接上前敲門,北宮榮軒還不至於這般多疑,偏偏採露心有忐忑,在敲門前,先是聽了一陣,最後那松的一口氣,就是直接給了他一個肯定雲閒從這房中出去的!
敲門,開門。
屋子裡乾乾淨淨的,沒有別的人,也沒有任何異樣之處,採露那心中苦澀之間又有些慶幸。
好在謝含是走了,不然,王爺一來捉姦在床,只怕誰也活不了!
採露倒是鬆了口氣,北宮榮軒卻是握緊了雙手。
那穿戴妥當的謝雅容見到北宮榮軒時,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來:“王爺幾時來的?容兒這才收拾妥當。”
“也是剛到而已。”
淡淡的掃了一眼屋中的情況,那塌上雖是收拾的妥當,可那床單上一片水澤卻是沒逃過他的眼睛。再加上屋子裡殘留的餘香,讓他心中冷笑。
謝雅容,你怎麼敢?就是因為雲閒那副皮囊嗎?還是因為雲閒那本事讓你迫不及待想將他收為已用?
謝雅容小心的打量著他的神情,見他面色平靜一語不發時,心中不由的忐忑;本想借著情香恢復與他好生纏綿一番套些有用的東西,可是,方才謝含那手上動作沒個輕重,她這身上好些淤青,若是被王爺發現了,定會東窗事發。
本想說出謝含的懷疑,此時也不是時候,只得一手撐著頭,滿懷歉意的說道:“容兒方才沐浴之時泡的久了些,這會兒覺著頭有些不舒服,想來是受了寒,王爺可是有什麼事相商?”
往日她這般嬌弱的模樣,他看著只覺得心中疼惜的慌;可是此時看著她這般的矯揉造作,北宮榮軒只覺得心中一股惡氣難以發出。
頭有些不舒服?依他看,是雲閒把她給弄舒服了吧?
那男人風流成性,對付女人的法子何其之多?又要避開院中暗衛的眼睛,又要與她行這魚水之歡,那男人的功夫,可真是讓他不得不防!
只是,謝雅容是幾時與那男人勾搭上的?她又和那男人密謀了些什麼?
此時北宮榮軒才覺得劉國公的話,說的不錯;謝雅容這個只會壞事兒的女人,何止是個禍水?她分明就是包藏禍心!她耍盡手段的勾搭雲閒,想要做什麼?
“既然容兒身子不適,本王便不打擾你休息了,待得身子好些了,再來尋本王。”語氣依舊的溫柔,北宮榮軒這態度,讓謝雅容心中鬆了口氣。
還好,沒被發現!
北宮榮軒又是一番的體貼交待之後,與謝雅容說道:“這些日子受用葉宣,也著實無趣了些,容兒這丫頭看起來倒是清秀的很,不如借與本王一夜?”
這句話一出口,謝雅容那面色就是一白:“王爺此話何意?”
“本王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北宮榮軒面色一沉:“本王覺得這丫頭不錯,待得容兒嫁入王府之後,這丫鬟必是要陪嫁而來的;此時受用與那時受用也沒什麼區別的,不是嗎?”
言下之意是,你還沒嫁給本王,便已和本王有了夫妻之實,難道還在意一個丫鬟在未入王府之前被收用?
謝雅容方才被謝含欺辱,心裡頭說不出的苦楚;正在尋思著找個機會算計謝含,讓北宮榮軒殺了那畜生;卻沒想到,在這難受的當頭,北宮榮軒要來收用她的丫鬟!
一時之間,胸中就似被巨石給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