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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笑的猙獰,卻是沒有言語。

周宇鶴看著桌上的東西,又看了看牆邊神色發狠的莊映寒,覺得事情越發有意思了。

今日真是看了一場好戲!

不過,好戲還在後頭!

他倒要瞧瞧,證據在前,北宮逸軒如何脫身?

宇文瑾如何能受人如何侮辱?將手中的筆甩到地上,抬手便要掀桌子。

昊天面色清冷的阻了那人動作,莊映寒卻在此時看向周宇鶴。

“周宇鶴,千刀萬剮有什麼意思?你不如將他身上劃上一道道的口子,就似那魚鱗一般,讓他化作水中魚兒。再給他抹些蜂蜜如何?不如,在蜂蜜里加些合。歡。散?

春日時節,山中野獸可是最為空虛;若是這又甜又可口的人兒送上門去,它們必會欣喜若狂。”

此番話出口,北宮逸軒眸子沉的厲害。

周宇鶴卻是眉頭一挑,笑了一聲:“這法子倒是不錯,想不到你也好這口!”

“好這口?”莊映寒冷笑連連。

當初,周宇鶴不就是這般威脅她麼?

若非身子使不上力了,她可真想上前將周宇鶴如此劃成魚鱗!

“怎的?你不敢?倒是想不到,無所不能的周宇鶴,也有不敢的時候!”

面對這嘲諷,周宇鶴卻是不甚在意。

這女人想激他動手?還真以為他動手,便脫不了身?

看來還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利用,而不是投靠!

“倒是看不出,你狠起來,竟是這般有趣。今日便是本皇子發了善心,讓他給你寫了這認罪函又如何?”

比算計,他周宇鶴不輸於人!他等著北宮逸軒落敗之後,她無所依靠,邁步而來。

只見他手起刀落,這一刀刀的下去,宇文瑾手臂之上,道道血注流了下來。

宇文瑾痛的慘叫不斷,昊天卻是面不改色的將筆塞到那人手中。

“寫吧,你若好好將認罪函寫了,本皇子給你開了花,便結了。若你還這般不識時務,本皇子有的是法子陪你玩兒下去!”

說話之間,只見宇文瑾手臂開出朵朵花瓣。

那花瓣,卻是被刀削而成。

一刀刀下去,沒有將肉削掉,而是留下一些散開,就像是盛開的花兒一般,好看卻又噁心。

宇文瑾半邊身子動彈不得,卻是蓋不去那痛苦。

一刀刀的下去,猶如心口剜肉,痛的他冷汗洗面。

從肩膀到手指,呈現一條長長的花浪。

宇文瑾生生咬牙忍了下來,卻是半字不提。

莊映寒已是撐不下去,精疲力竭,被寧夏奪著身子。

“既然他不寫,殺了便好!”

費力的一句話,聽的北宮逸軒面色越沉。

忍不住的抬步上前,那人卻是冷笑之間,一道血痕染上了鋒刃。

“我不過去!你別衝動!”

慌忙退後,北宮逸軒再不敢提步上前。

從沒這般無力,哪怕她落崖生死不明,他也懷著一線希望撐著相尋。

如今人就在他眼前,他卻是眼睜睜的看著莊映寒自殘而不敢動作!

周宇鶴卻是看著鋒刃上的血,停了動作。

雖知她與北宮逸軒不過是相互利用,卻沒想到,她竟是靠這樣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到底是在強撐什麼?大婚當日,他便說過,他會等她!

北宮逸軒是個廢物,他周宇鶴有什麼不敢?這女人為何就是不願意朝他邁步?

“周宇鶴,敢不敢玩兒點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那是什麼?

周宇鶴以目光相詢,莊映寒陰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