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立馬換上一副笑容。
穿過走廊,瞧著前頭對峙之人,笑的好生愜意:“人吶,可不能心思太重,不然,得不償失。”
說罷,瞧著對面船上,冷眼看來的人:“不是有傷在身?怎的來了?不知本皇子此言,染九公子可是認同?”
似舊友般的寒暄,卻是拆穿染九之傷。
周宇鶴身子一躍,坐於欄上。
四周遊船看似包圍此船,可左右兩方,均是對立之勢;染九哪怕是帶了人來,也不敢貿然出手。
久久不見宇文瑾,染九自然是不放心。
北宮逸軒亦是久去不歸,周宇鶴這廝又來橫插一腳,真不知道瑾大哥此時情況如何?
“樂帥,怎的去而復返?演練不是結束了?莫不是想來蹭酒喝?”
周宇鶴與凌羽豐打著招呼,凌羽豐面色不變的說道:“今日本是演練,我們也道是順利;沒承想,將人帶回去,卻是多出許多;一問之下才知曉,竟是真有刺客!”
“你才知道呀?”周宇鶴一副吃驚模樣:“安國郡主都被嚇傻的,此時臥床不起;大宇二皇子亦是受了牽連,竟是被刺客給斷了手,委實可惜啊,可惜!”
那人搖頭嘆著可惜,染九卻是面色一驚。
斷了手?他是知曉刺殺失敗!沒承想,瑾大哥還受了傷!
染九的腦子,轉不過周宇鶴;周宇鶴此時一提起莊映寒,心裡頭便是許多說不出的感覺。
既惱她無用,又怨自個兒玩的太過了。
想著她方才的面色,憶起那近乎祈求的目光,他怎麼覺得自個兒失了風度?
怎的那般對一個女人?還是打心裡就沒將她當個女人看待?
心裡頭著實是煩躁,卻不想承認自己擔心那女人;於是乎,所有的心思,都拿來對付染九。
“樂帥是擔心船上還有刺客嗎?方才安國郡主受了驚嚇,整個人都傻了;逍遙王此時滿心記掛著那人,自是無心理會這些。”
說罷,又轉向染九:“既然你也來了,也一併上船來瞧瞧,順便將二皇子帶回去養傷。”
本來是客,此時卻成了主,招呼著二人上船。
這麼好的機會算計北宮逸軒,卻是白白的浪費了。
周宇鶴也恨自個兒,怎的就一時心軟了?
周宇鶴帶人而來,秋怡忙迎了上去,將幾人帶到了偏房。
床上,宇文瑾面色慘白,閉目而臥。
染九昨日才受了仗刑,此時走路扯著傷口,痛的握緊了拳頭。
那人立於床邊,周宇鶴裝模作樣的跟了過去。掀起被子,一副惋惜模樣,“瞧瞧,手都被刺客給削了!攝政王雖是殘了,好歹只是斷了掌;二皇子如今獨臂,還如何領軍作戰?”
感嘆完,還不忘嘖嘖兩聲:“大宇皇帝本就無心立他為儲君,如今又廢了,便越沒機會去爭了。真是可惜啊,可惜了……”
說完,周宇鶴搖頭退開,獨留染九在床前緊握拳頭,咬牙切齒。
那廂,周宇鶴刺激染九;另一頭,北宮逸軒尋來了酸梅,緩解她口中的苦澀。
“我沒事了。”胃裡頭雖是難受,好歹沒那味道,心裡頭舒服了許多。
“有方曉守著,你不必擔心;你快去看看情況,將這事給處理了。”
也不知周宇鶴會如何處理?若是落人把柄,保不齊大宇和北煜會提前開戰。
北宮逸軒亦是不放心,瞧她面色緩和了些,這才出去處理。
北宮逸軒前腳剛走,便有人敲響了房門。
秋怡警惕的開門,瞧著門外是凌羽豐時,微愣:“樂帥有事?”
“聽聞郡主受了驚嚇,不知情況如何了?”
那人語帶關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