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他的度,即使是當著幾百個人的面做這種事,也沒人會現,之所以選在這個時機,一是方便將塑膠布帶出市而不被市檢測器現,二是這樣一來,遊戲方雖然現他的監視器失靈,但因為生失靈故障時,隨行者就在他旁邊,遊戲方就不會太過在意。
包好後,他飛來到窗前,那窗子本就被他開啟著,他只輕輕一躍,便從視窗跳了出去。落地後,他迅跑到古堡牆角的草坪前――白天時他曾經用感覺力探測過這裡,現這個角落是古堡內所有監視器的死角。
雖然他處於運動中,任何人的肉眼都難以察覺他的動作,但他還是不敢多耽誤時間。他迅豎起手掌,以掌為刀,將草坪切下五十厘米見方的一塊放在一邊,將錢全部放進洞裡,用力向地下壓了壓後,將那塊草坪又放了上去,再整理一下附近的草,退後幾步看了看,覺得任何人也不會察覺這裡被人動過手腳後,快地遊牆而上,回到套房的客廳中,那燈光開關前。
完成這一切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用正常的度慢慢走回自己的臥室,將窗子關上。
他確信,不會有攝像頭拍下剛才他所做的一切,因為如果房間中有紅外線攝像頭,也一定只能在房間變黑後才被開啟,而那一定會有幾秒鐘的間隔,已足夠他完成一切。現在,那兩百多萬完全屬於他了,將來他得到自由後,隨時都可以回來取。
第二天,他繼續幫梅欣欣進行修煉,梅欣欣雖然全身都疼得厲害,但還是咬牙堅持著,挺直了腰板練習,只為了不讓哥哥失望。或許是這種堅持使她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定了,到了傍晚時分,她竟真的進入了意想境界,雖然她只堅持了十多分鐘就因為雜亂的思維而退了出來,但比起之前,真是天大的進步,兩人都為此歡呼了起來。
接下來的五天裡,陳恪每天除了指點梅欣欣外,自己也不斷練習。五天下來,成果頗豐,不但陳恪的力量有所進步,梅欣欣也已經可以進入意想境界之中了,只是度慢了些,通常要靜坐上二十多分鐘才能入靜,與陳恪的隨心所欲根本無法同日而語。
這天一早,兩人用過早餐,正要再開始修煉,客廳中的電視突然亮了起來,休拉蘭特一臉笑容地向他們兩個打起了招呼:“親愛的陳恪玩家,還有我們的救援人梅欣欣小姐,這些天你們過得可好?”
兩人一起來到電視螢幕前方,陳恪面無表情地說:“當然很好。你的出現,意味著第六輪遊戲就要開始了吧?”
“那當然了。”休拉蘭特說,“這些天你一直在教梅小姐精神能量,看你的意思,是打算帶著梅小姐一起來玩這場遊戲了?”
“沒錯。”陳恪一點頭,“這就是我繼續這場遊戲的條件。”
“這可和規矩不符啊。”休拉蘭特搖了搖頭,“遊戲從建立到現在,還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我忘了誰曾說過,規矩存在的理由,就是為了讓後人打破。”陳恪說,“我想你應該明白,我這個玩家,值得你們為之破一次例,因為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好的。”休拉蘭特一點頭,“我會考慮。不過這樣的話,我也有一個條件。”
“如果是上次那樣的事,我建議你去找別人。”陳恪立刻想起了那次晚會上,那單獨的小房間。
“你還真是難對付啊。”休拉蘭特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那麼單獨會面,吃個飯總可以吧?沒有任何其它色彩,不會讓你有人格受到汙辱的感覺。”
“這個我可以接受,如果你確定可以為我破例,將欣欣和我算為一個玩家,共同完成這個遊戲的話。”
“好吧。”休拉蘭特一笑,“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做,只是使她面對更大的危險。如果你放她走的話,她會得到遊戲方的一筆獎金,還有人身自由。”
“冒著隨時被你們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