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早已沒了身影。
漫漫長夜在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後悄然而逝,然而汾城又添了一個茶餘飯後的火熱話題,有人將昨晚發生的事情描述的繪聲繪色,有些躁動不安的人紛紛趕去了衙門想一聽究竟。
衙役排兩側高聲威武,身著朝服的縣令不過二十有幾,眉清目秀,表情嚴肅,一上堂便拍了驚堂木,高喊肅靜,帶人犯。
很快連環兇手被洪斌和方嚴正押上了堂,強壓在地,此時侯年稟告,“大人,這就是連續殺害了兩個新娘的殺人犯。”
聆聽的百姓頓時譁然,邱縣令見狀再次拍了驚堂木,“下跪何人,報上名來。”
沒有了昨晚猙獰激動,只目光呆滯的回道,“小民錢正,是荊城人士。”還沒等邱縣令發問,他便承認了所有的罪行,“張顧氏和石小妹都是我殺的。”
邱縣令眉頭一皺,沉聲道,“既然你已承認,那麼便交代清楚是如何將她二人給殺害的。”
錢正的嘴角閃過一抹苦澀的笑,更多的還是憤恨,“小民的妻子錢錢氏因小人常年在外做生意,耐不住寂寞竟跟人私通,甚至還準備捲走小民全部的財產與姦夫私奔,那天小人一氣之下錯手將她殺死,便埋屍於院中。”
“後來你便製造她私奔的假象然後離開了荊城,在汾城落腳了是嗎?”侯年發問。
錢正同意的點頭,“可是這一年來我每夜都飽受噩夢的折磨,常常夜不能寐。就當我以為事情可以漸漸淡忘的時候,我意外發現那個賤人設計的綵鳳和鳴喜鞋居然開始在汾城銷售。那時我只有一個念頭穿這種鞋子的人都是賤人,我要讓她們哪裡也走不了,於是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準備殺了她們。”
侯年見他情緒有些異常,沒有再說下去,於是接著補充,“你先是偷了織染店裡的白絲帕,然後在她們出嫁那天用斷腸草製成的冰針射進脖子裡,天黑時毒差不多已經開始發作,趁著所有的人都在前院招呼賓客的時候,你偷偷潛入在她們的手裡放上了白絲帕是嗎?”
“沒錯,這種賤人我要她們來生轉世時要清清白白的做人,不準背夫偷漢。”
百姓的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又惹得邱縣令再次出動驚堂木,“肅靜。錢正你身負三條人命,如今你也對罪行供認不諱,待本官上交刑部再作定奪。”
錢正絲毫沒有反抗的在罪狀上畫了押,神情淡漠似釋然般,可侯年始終有一事想不明白,再次發問,“既然你那麼痛恨穿綵鳳和鳴喜鞋的人,前兩次也用了同樣的手法,可為何會在對付柳快快時改變了策略呢?”
☆、19章 尚有內情
錢正眼神空洞,神情漠然,只淡淡的回應,“殺了她們之後我更加的夜不能寐,得知你們緊鑼密鼓的在調查,我深怕你們會查到我身上,便想轉移你們的視線,哪知卻落入了你們的圈套。”
侯年聽著他木訥的陳述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謎團就在腦海中打轉,可一時間就是說不出來。
邱縣令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便吩咐道,“來人,將錢正收押牢房,待刑部行文批下來,再作行刑。退堂。”
“大人……”侯年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匆匆趕來的柳快快給打斷了,“等一等大人,這個案子尚有幾個疑點沒有弄清楚。”
本欲起身離去的邱縣令聞言又坐了回去,循聲探去目光,還穿著嫁衣的柳快快從人群驚豔出場,似香培玉琢讓邱縣令有片刻的失神。
正了正色掩飾自己的失態,“擅闖公堂者何人報上名來。”
柳快快微微行禮,“啟稟大人,民婦柳快快特意帶疑犯林志上堂,讓新娘連環兇殺案更加的完善,更還死者明明白白的真相。”
“林志?”邱縣令不解的望著眼神真切的柳快快,茫然的向侯年探去視線,實際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