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說完,臉上殺機暴現,那刀帶著風聲重落了下來,不比前幾次的做做樣子,竟是真的存了必殺凌淋淋之心。
那病人和青年齊都失聲大叫,凌淋淋身體柔弱,又不懂一絲半毫武藝,如何能避得開,眼見一團寒光罩住了自己,那刀快若閃電一般劈將下來,心忖必死,不由閉上眼睛,只懊惱竟死在這種人的手裡,自已還真他媽的背啊。
正在千鈞一髮之際,鐵聞“啪”的輕微一聲響,身子早被摟在一起熟悉溫暖的懷裡,頭上響起鮮于奢華強忍怒氣的聲音:“路將軍,莫非你的將士俱是這樣草管人命之輩呈?我若來晚了一步?後果會怎麼樣?你知道嗎?”
那路高也不由變色,他在度上親見鮮于奢華寵溺凌淋淋,料想必不是泛泛之輩,連忙低聲道:“王爺不必動怒,這李龍一向是魯莽之輩,末將定會好好懲罰於他。”一邊喝令:“來人,把這作死的混蛋給我拖下去綁起來,待明日本將好好審問,再做定奪。”
鮮于奢華冷冷一笑,知他有心包庇,也不點破,只在心裡打定主意,待離開後必叫身邊的影子殺手前來結果了這廝,方能清心中之恨。
這邊路高早悄悄打聽了事情的緣由,那女人便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路高也就明白了。
原來凌淋淋離席不久,鮮于奢華因牽掛著她,怕她走丟,也隨後跟了出來,等來到凌淋淋房中時,不見她的人影,一問房裡的綠綺,卻說,凌淋淋沒有回來過,生怕她走岔了路,那路高知凌淋淋身體甚尊,忙也陪著尋找,卻不料竟看見這驚險一幕,幸得鮮于奢華一縷指風止住那刀去勢,方能有驚無險。
凌淋淋見鮮于奢華來了,立時就覺得自己方才受的那個氣現在一定要報了不可,不過看看那地上還跪著的女子,想想,世上女人多了是了,就算鮮于奢華喜歡她的話,可是也不能把人家小夫妻二人給拆了啊,再找就是了。
於是,也沒多想,便對鮮于奢華道:“咱們不要這個舞姬好不好?她都有心上人了,我們就成全她吧,你要是想美人的話,我們回去再找幾個帶著就是了。”
鮮于奢華皺了皺眉:“這事要路將軍定奪才好。”
他知山臣人贈出手的東西是絕不收回的,怎肯當面駁了路高的面子,只想著若凌淋淋不願意,再把這青年要來,想必路高也不致為此駁了他,到時候再玉成他們的好事,豈不是更好。因此也沒聽凌淋淋的提議。
凌淋淋上哪兒知道山牙有這麼缺德的風俗啊,那就更不知道鮮于奢華心中的打算了,只當他貪戀美色,不肯舍下這名絕色舞姬,心中不禁有氣,想著自己現在是為好運女子求情再和鮮于奢華說僵了的話,那女子就完了,所以,第一次向鮮于奢華服軟道:“我們何必一定要這苦命的女子,捧打鴛鴦也不是啥好事,知道你喜歡美女,咱過往再多找二個,買回府裡就是了,你還非要她啊,看她的樣子,還沒於夫人長得好看呢。”
鮮于奢華見那路高只呆呆的看著凌淋淋,就知道他疑惑自己為何對凌淋淋如此言聽計從了,男人在外面是要面子的,而且,現在是二國間的事,怎麼可能讓他聽一個女人的話呢,若是這話私下裡說,她一心只想把那個可憐的女人救下來,沒想到,自己這樣一來,反而倒壞了事了。
那鮮于奢華見凌淋淋只顧著自己的心思說了,完全沒把他的面子放在頭裡,心中便有了些怒氣,也強忍著道:“這是我和路將軍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凌淋淋也是個強脾氣,在王府的時候就不肯服過軟,現在她對鮮于奢華服了軟,卻弄個讓她回去吧,心裡更認定了鮮于奢華是非這名舞姬不可了,不由對他失望之極,更是恨之極,冷哼一聲道:“好啊,你儘管享受吧,以後再不別來找我,讓我走吧。”
凌淋淋一著急,把她和鮮于奢華之間最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