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用。”
劉懷安默默靠在許經年肩膀上,這才哭哭啼啼起來,二人看著遠處劉府大院內高高的戲臺,戲臺下是滿院賞戲的賓主以及來來往往上菜的下人,闔府上下其樂融融。
劉懷安抽抽嗒嗒的哭著,順手扯過許經年的黑袍擦了擦鼻涕,委屈道:“為什麼我就是懷安,他們又是“瑾”又是“瑜”?打小把我丟在山上,現在又要我知書達理!這麼多年不見還不如陌生人……”
許經年靜靜看著劉懷安,等她哭夠了才慢慢道:“你還有師父師孃和我。”
劉懷安靠在許經年肩膀的身子怔了怔,良久才平靜說道:“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殺了你。”
許經年笑道:“你打不過我。”
劉懷安依然盯著遠處,口中卻一臉認真道:“我會找天下最毒的毒藥,你一份,我一份!”
許經年拍了拍劉懷安的肩膀,笑道:“放心,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