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劉懷安這才聽到屋頂瓦片上傳來輕微的踩踏聲。
許經年湊到劉懷安耳邊,輕聲說道:“兩男一女,算不上高手。”
劉懷安只覺的耳邊一陣燥熱,整張臉便燒紅起來。
許經年奇怪的看了看她,不解道:“你生病了?”
劉懷安慌亂道:“沒。”
又壓低聲音問道:“是衝我們來的?”
許經年瑤瑤頭,忽見一根細細的竹管輕輕捅破窗戶伸了進來,隨後一陣迷煙便透過竹管飄入房間。
許經年指向飄著迷煙的竹管示意劉懷安屏住氣息,等迷煙散盡便拉著劉懷安悄悄躺到床上。
不多時便聽見匕首挑動門閂的聲音,果然隨後便有三名黑衣人摸入房間內。
只聽見一名黑衣人輕聲吩咐道:“小聲些,隔壁那小子是個高手,莫要驚動了他。”
另一名黑衣人說道:“放心,我親眼看到他進了房間,剛剛隔壁房間的迷煙我加了雙份劑量。”
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他們真的是太清宮的人?”
最開始講話的黑衣人答道:“那姑娘身上的腰牌刻著太清宮的標記,而且看樣子地位不低。”
女孩聲音再次傳來:“先帶走再說!”
三人走到床前正要動手,床上的許經年突然暴起,揮手一掌便向為首的黑衣人胸口拍去。
那黑衣人猝不及防間被一掌擊中,立時便飛了出去,撞到對面牆壁又反彈回來掉落到地上。
另外兩名黑衣人見勢不妙掉頭便跑,許經年拔出衝淵橫掃一劍,劍氣轟鳴而出瞬間便將二人推倒在地,顧不得檢視血肉模糊的後背,二人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身加速向窗外衝去。
許經年正要刺出第二劍,卻聽見隔壁房客嚷嚷道:“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怕動靜太大招來官兵,許經年只好收劍入鞘。走下床才發現被自己一掌拍中的黑衣人已經昏死過去,兩個同伴逃跑的如此果決,竟讓他有些同情起這個落單的黑衣人。
劉懷安一把扯下黑衣人的蒙面布,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女。
這少女容貌清麗睫毛細長,一頭長髮散開披在肩上,與劉懷安的嬌小靈動不同,黑衣少女身材高挑,眉眼之間有著北方人的嬌憨。
劉懷安看了看滿口鮮血的女孩,將手放在對方鼻子下探了探,回頭對許經年道:“還有氣。”
許經年解釋道:“我又沒下死手。”
說完在少女百會穴上點了一下,那少女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劉懷安。
劉懷安厲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們?”
那女子回過神來,淡定回道:“不是你們,是你,我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
劉懷安氣惱道:“竟然敢瞧不起本姑娘!”
許經年伸手點在女孩靈墟穴上,又一把抓住對方肋骨下薄薄的一層肌膚,力道大到手指直嵌入肋骨縫隙之中,女孩頓時痛的嗷嗷大叫。
許經年又用左手在女孩啞穴上點了一下,那姑娘立時便發不出聲音了。強烈的疼痛感傳遍全身,失去聲音的女孩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過了半刻鐘,許經年鬆開手,對著奄奄一息的女孩冷冷道:“在下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同樣的話不會問第二遍,你聽懂了嗎?”
女孩忙不迭的點點頭。
許經年將女孩啞穴解開,搬了把椅子給劉懷安坐下,道:“問吧!”
劉懷安滿意的拍拍許經年,對女孩說道:“為什麼要偷襲我們?”
女孩趴在地上乖巧道:“我們想擄走你打探一下太清宮的虛實。”
劉懷安奇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太清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