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才不願意與我說話了嗎?”
一聽這話,雲初眼前就閃過魏錦書眼角掛淚的模樣,立刻忐忑地抬起頭。
“不是!你別多想。”
“可是你一句話都不跟我說,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如果你想離開,我不會攔你。”
魏錦書說著,眼眶中一滴清淚同時落下,墜落在雲初手背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雲初越說越覺得,心像是被魏錦書的淚牽扯住一樣。
一看她傷心,自己就心疼不已。
“你別哭,我只是……”雲初連忙拂去魏錦書臉上的淚,眉心皺成一團,“我只是覺得,做了這種事,對蕭承胤不好,我看他對你是真心的。”
魏錦書反過來握住她的手,盈滿淚水的雙眼滿是期盼,“那你對我呢?你對我是真心的嗎?”
“我當然是……只是蕭承胤他……”
“不必管他,他不會有意見。”魏錦書瞬間轉哭為笑,出口打斷雲初的話。
“啊?”
怕雲初多想,魏錦書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我是說,他不知道。”
“那也不好啊,畢竟他是你的夫君。”
“先來後到,你先走進我心裡的,我和你,才是至親夫妻。”
雲初一怔,低頭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
“所以你不必在意,我們能成為伴侶,是因為你足夠大度,容得下他。”
“好像是的。”雲初贊同道。
見雲初終於放下心結,能夠坦然面對自己,魏錦書心中一喜,忍不住在雲初的側臉啄了一下。
,!
上一刻還在說話,這一刻就吻了過來,雲初面上通紅。
正要嗔怪魏錦書,就聽她開口說話。
“這是什麼?”
雲初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魏錦書從船身的角落裡撿到一樣物品。
她定睛一看,是天樞筆。
雲初連忙摸腰帶翻袖子,這才意識到,應當是剛才兩人太投入,連天樞筆什麼時候掉了出去都不知道。
想到天樞筆,雲初又去摸袖子裡的水麒麟。
還好水麒麟一向睡得死,那麼大動靜,都沒給它吵醒。
“雲初,這是你的東西嗎?看著像是一支筆,但筆頭卻沒有狼毫鼠須,反而金光閃爍,”魏錦書手中拈著筆轉了一圈,停在一面看著,“這筆身上還有蓮花印記。”
“哦,仙君說我字寫得難看,就送了支筆,讓我沒事練練字。”
雲初佯裝無事,從魏錦書手裡拿過天樞筆,指腹摩挲了幾下青蓮印記。
“你若想練字,等回去了我教你。歷代書法名家的字型,我都學過一些。”
“好。”
說完這些後,船上再一次安靜下來。
雲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剛經歷了那些事,說了那些話,她實在不敢開口,甚至覺得現下的氣氛,也有些不對勁。
“雲初。”
“嗯?”
雲初側頭,往右邊看去,只見魏錦書笑靨深深,一雙澄澈的雙眸正凝視著自己。
“你過來一些。”
“啊?做什麼?”
“我想吻你。”
雲初大驚,忙往後挪了一些,“這光天化日的,不太……”
話還沒說完,船內光亮再次驟然消散。
船篷上的錦簾,再次被魏錦書放了下來。
眼前一片黑暗,雲初坐在原地不敢動。
“那裡光天化日了?”
雲初感覺到側臉越來越熱,魏錦書的呼吸,與她說出的話一樣,近在咫尺。
“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