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去做,又怕竇淳良一個人在賓館會亂跑,還不如直接把人給送過去反倒不會出事情。
竇淳良下了車豪氣的給謝縉丟了幾張十塊錢,“車費不用找了!”就揹著小包快步的朝裡頭跑去。
謝縉:“……”
謝縉到的時候喬從雲剛踹了一幫小弟出門,“小情人安排妥當了?我說你還真有勁,這麼烈的貓我可不敢上。”
謝縉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喬從雲五大三粗的什麼葷話都往外冒,得虧這會竇淳良不在不然又是一場大戰。
“你給我留點口德,他要真是我情人我都謝天謝地了,問題是追不上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謝縉找了個位置坐下,喬從雲彈了一支香菸過來,謝縉熟練的點上。“這有什麼難得,你要是要我那什麼藥都有,保管他聽話。”
“用藥有什麼用,我要的是他的人,要他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別吧,阿縉你別真是看上那小子了吧,之前我就不是很同意你喜歡男人,我見過多少得病的為這要死要活的,玩玩還成你這麼認真別把自己折裡頭了。”
“大概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好了不說這事了,還是說說X市的事情吧。”
喬從雲吐出一個菸圈,雙腳高高翹在辦公桌上,“這事我剛剛查了一下,要在上頭做文章有點難度,不過在別的地方動些手腳倒是不難,只要是關乎於錢的事情都好解決,就看沈安捨不得花這些錢了。”
竇淳良見有門路,和喬從雲細細的商談起來,其實這事情也簡單,沈家的那些老頭有這麼多時間來折騰人還不是因為沈家在G省的地位無人撼動,但要是什麼地方缺了口,就自然沒有功夫來管沈安結不結婚的事情了。
兩人又說了些,差不多要到四點謝縉就出發去接竇淳良。
竇淳良看得入神,故宮凝聚了一代人甚至幾代人的精華,是古代中國人智慧的結晶,不管是從建築學還是美學來說都是一幅瑰寶。
竇淳良一開始看得有些吃力,因為他的色弱很多顏色看得不清楚,有些遺憾又有些不甘,慢慢的摸到了些門道跟著規律走倒是有些趣味。
謝縉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沒有辦法只能尋路進去找,沒想到還真讓他找著了,竇淳良就在一座偏殿裡站著身邊的遊客都散去了他還一個人站著。
眼裡印著絢麗的色彩。謝縉鬆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走到竇淳良的身後站定,一直等到竇淳良先發現了他的存在。
“你怎麼進來了,現在幾點了。”
“都快到關門的時間了,我怕你出了什麼事進來找你。”
“我能有什麼事,你也管得太寬了吧。”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收了小費的,不多幹活對不起我收的錢啊。”
竇淳良被說的無語,小費是自己給的當不能多說別的,又不願意自己落了下風,“服務的不錯。”
謝縉:“……”
竇淳良出去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捨的回頭去看這座輝煌的宮殿,他今天看的只不過是其中的麟角,只是可惜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來。
謝縉看出了他眼裡的神色,裝若是不經意的說道:“什麼時候回去全由我們說了算,你要是想要再玩幾天我們可以再來。”
竇淳良有些欣喜,竟然沒有計較謝縉的我們兩個字,點了點頭。
謝縉還以為這會竇淳良總會給自己點好臉色了吧,就套近乎的問他晚飯的事情:“我知道一家正宗的北京飯館,燒得一手好菜,我帶你去嚐嚐?”
竇淳良靠在車窗邊早就從剛剛的不捨當中回過了神來,望著車水馬龍的北京街道淡淡的回話:“不用了,你送我回賓館就行了,我可不能耽誤謝先生晚上的活動啊。”
謝縉想到了之前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