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顧埋頭飲酒,他久在軍營,喝的都是烈酒,這種府裡的清酒,他只當解渴了。
“蕭將軍好酒量,只是,美酒這麼喝,可就糟蹋了。不如,換個有意思的喝法?”
五皇子說著,也不等蕭稷答不答應,直接兩手拍了拍,用掌聲引來兩位美豔歌姬。
他接著往蕭稷方向努了努嘴,命令道:“去,給將軍助助興。”
倆美女徐徐向前,一左一右,就往蕭稷身上靠。左邊美女手舉酒壺,往自己嘴裡灌上一口,挨著蕭稷,往他臉上湊,想嘴對嘴喂他。
蕭稷身體僵硬、臉色發乾,明顯壓著怒意,只冷冷的注視那美女。
美女被他盯得發窘,進退不得,自己把那口酒硬生生嚥了下去。
蕭稷卻說了句不合時宜的話:“女人不該這麼喝酒。還有,衣服穿得太少了,不像話。”
右邊美女剛灌了一口酒,聽到他的話,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噴了出來,灑得蕭稷半邊袖子都是。
蕭稷唬的站起來,滿臉不悅:“好酒可不興這麼浪費!這要在軍營,得拉你們去罰軍棍。”
“奴婢不是故意的,將軍恕罪。”美女雙雙下跪求饒,聲音嬌滴滴清脆脆,婉轉柔媚。這哪裡是請罪?簡直就是誘惑。
,!
五皇子悶下一口酒,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蕭稷著實有趣,怕不是還是童子身吧?他當然沒問出口,人家是赫赫威名的大將軍,這等戲言,不能隨便開。
薛禪穿著侍衛服裝,在門口不遠處站崗,把蕭稷的窘態看在眼裡,忍禁不俊,一個憋不住,從喉嚨裡笑出聲來,她趕緊抿住嘴,卻壓不住雙肩抖動。
五皇子看了她一眼,薛禪忍住不笑,朝五皇子微微搖頭,意思是,蕭稷那貨就是個冰坨子,不吃這套,您還是換別的玩法得了。
蕭稷敏感的沿著他的視線看向門口,正對上薛禪給五皇子打眼色的樣子。他一個愣神,這侍衛,眼熟得很,卻一時想不起來。
五皇子收到訊號,想了想,朝那倆美女不耐煩的揮揮手:“敬個酒都不會,滾!”
美女逃也似的小跑躲進後殿。
五皇子換上一副笑臉,調侃蕭稷:“蕭大將軍好定力,坐懷不亂啊。”
蕭稷冷著臉:“浪費睿王一片苦心,只可惜,末將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蕭將軍是沒嘗過,不知道滋味,自然不會知道女人的妙處……說起來,倒跟本王一個屬下有些相似。”
五皇子說著,眼睛朝薛禪瞥了一眼,那意思:你碰到對手了,這貨也是個狠角,不碰女人。
薛禪一個皺眉,看我幹啥?我跟他能一樣麼?他那是不近人情。是個人他都不給面子,除了他那寶貝弟弟。
突然想起蕭策,薛禪眼神黯淡下去,茫然的看向庭院高處,不再關注殿里人的目光。
她不知道的是,她轉臉向外時,蕭稷正直勾勾盯著她的側臉。
蕭稷疑惑,這五皇子向來孤傲暴躁,輕易不服人,卻在跟他對話時,頻頻拿眼跟那侍衛溝通,很不尋常。
看來,這小侍衛,決不簡單。
“末將倒看不出,睿王玩得挺花!”蕭稷明晃晃諷刺。
五皇子一愣:“玩得花?本王今日就是喝個酒,蕭將軍從哪裡看出來本王玩得花了?”
蕭稷視線沒離開薛禪,似笑非笑回應他:“睿王,男女通吃?”
“噗”
五皇子一口酒噴出去老遠。
“蕭稷!你瘋了吧?本王何時:()月影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