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中,他一會感覺自己身體下面的人是鈔爽,一會又覺得是欣欣,一會又好像是程豔嬌,一會竟然覺得是牛頭山的梅空師太。梅空師太光著頭,正衝他媚眼而笑,自己就不由自主地衝動了起來,感覺下面硬的實在難受,正要乾點什麼,又急忙搖了搖頭,自己警告自己,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壞了人家梅空師太的清修。可還是忍不住,想要上去在那粉嫩的臉上親一口,眼前的人馬上又變成了鈔爽,於是放心不少。可剛要捱上了,又變成了梅空師太。只好又重新抬起頭,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掙扎了幾次,倒把下面掙扎的越發難受了。
“王書記,沒事的,你來吧,我不會和你糾纏不清的。”躺在下面的馬妮也能感覺到王清華的身體裡面的衝動,“能給您一次,是我這輩子的榮幸。王書記,你來吧。”馬妮說著開始摸索著想要拉開王清華的衣服。衣服拉開了,兩個人熱熱的肌膚貼在了一起。
王清華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要被掏空了一樣,突然清醒了許多,睜開眼睛,一下子就看清了躺在下面的馬妮。馬妮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了,白花花的酥胸露出了一半。王清華急忙強撐著從馬妮的身上翻了下來,滾在一旁,道:“對不起,馬妮,你趕緊把衣服穿好。我酒後無德,你不要見怪。”王清華還以為馬妮身上的衣服上自己扒開的,急忙給馬妮道歉。
馬妮卻鶯鶯地哭了起來,道:“王書記,我不怪你。我怎麼能怪你……”
王清華還以為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酒一下清醒了一大半,從地板上艱難地站起來道:“你不要哭了。讓外面的人聽見了不好。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會給你補償的。你先把衣服穿好起來吧。”
馬妮這才從地板上站起來,卻一把樓主了王清華的脖子,又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王清華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什麼意思,就掰開了馬妮道:“你不要哭了。”也是想把馬妮從自己的身上支開,接著道:“麻煩給我倒杯茶水吧。”
馬妮這才擦了眼淚,又把王清華扶著坐在沙發上,去倒了茶水放在王清華的面前,道:“我給你放水洗洗吧。”
王清華不好回絕,也想讓馬妮清醒清醒,或許忙活一會,馬妮就會回到正常的狀態。被情感迷惑的女人和醉酒的男人是一回事,陷在裡面就不知道所以然了,勞動勞動反而會更加清醒。
“好吧。”王清華點了點頭,衝馬妮笑了笑。笑完了,卻從鏡子裡發現自己的笑容怎麼充滿了邪氣,好像有別的什麼意思一樣,只好又補充了一句道:“你把水放好就忙你的去吧。我已經沒事了。”意思是告訴馬妮,我沒有別的意思。
馬妮應了一聲,就去衛生間把浴缸的水龍頭開啟了,水嘩啦啦地流了起來。從衛生間出來,馬妮站在王清華門前停頓了一會,王清華又笑笑道:“沒事了,你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馬妮這才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出去了。
馬妮剛出去,王清華就伸手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個嘴巴,自罵道:“你他媽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端起茶杯咕嘟咕嘟,一飲而盡,站起來活動了活動身體,馬上就開始大汗淋漓,身體裡的酒精也一下排的差不多了,雖然腦子還是木木的,但是已經是清醒了許多。
進了衛生間,也不想去泡浴缸了,開了蓮蓬,隨便衝了一下,草草結束,心裡就悶悶的,光著身子也不想穿衣服,就從衛生間未出來了。剛出來就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又是馬妮,急忙穿了衣服,過去開了門,卻是原子同來了。
“王書記,今天在牛頭山視察的還好吧?”原子同一進門就問道。
王清華也沒有馬上回答,轉身邊往裡走,邊道:“原秘書長,你要搞清楚,我今天是帶幾個朋友去牛頭山玩去了,不是什麼視察工作去了。你有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