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口氣也有些意見,“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們抓人必須要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們是不能隨便抓人的。你剛開始要抓捕劉紅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先找到證據,再抓人。你就是不聽。現在弄到這個地步,竟然還說起我官僚了?我看你是土匪行為。”
草你奶奶個嘴兒,羅榮天的話讓王清華心裡極不舒服,心裡暗罵了一句,橫下一條心,也不管什麼羅委員馬委員了,接著道:“首先說第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說你有些官僚。法律是有規定拘捕嫌疑人不能超過二十四個小時,但是法律沒有規定,拘捕嫌疑人的次數吧。難道我們就不會變通一下,到了二十四個小時了,我們就把她放了,然後等他邁出這個門,我們再把她抓回來,不是可以重新拘捕二十四小時了嗎。再說了,我們現在能說是拘捕嗎?你是中紀委的領導。領導發現下面的人有問題,找下面的人談話難道有什麼錯嗎?”
王清華的話把羅榮天說的啞口無言,只能指著王清華的鼻子哈哈笑道:“你這張嘴啊。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對於那些死硬人物,上些手段也是應該的。這個問題,我們暫時就不說了。你還是說說,我們用什麼辦法讓劉紅開口吧。”
王清華思索了一下道:“據我瞭解,劉紅是譚明月在x市任市長時的情婦。現在我們並沒有把譚明月怎麼樣,劉紅的這座大靠山沒有倒,劉紅心存僥倖,就不可能交代任何問題。現在可行的辦法有兩個,一是讓劉紅對譚明月這座靠山的幻想破滅,二是我們能夠抓住劉紅的犯罪證據,直接判了她的死刑。一個臨死的人萬念俱灰,自然就會把她所知道的問題給我們交代清楚。”
羅榮天道:“你說的這兩個辦法,我看可行。我覺得第二個辦法更合適一些。畢竟讓劉紅對譚明月這座靠山的幻想破滅,是一種心理戰術,可操作性不大。要不我們就用第二種辦法吧。”
王清華微笑道:“羅委員,我的想法正好和你相反。要抓住劉紅犯罪證據,我們必須抓住原清水鎮副鎮長尉尚才。可是現在尉尚才已經死了,或者說是失蹤了。這個線索可以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要再找劉紅的犯罪證據,費時費力不說,行動起來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當然線索也不是完全沒有。還是唐氏集團的總裁唐範海,應該也是個知情者。然而我們本身也沒有掌握唐範海的任何行賄證據。這就跟劉紅同出一轍。如果這兩個人都死扛不說,到最後,我們還是沒有任何辦法,倒不如我們直接對劉紅下手。打破劉紅和譚明月之間的關係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突破口。畢竟劉紅只是譚明月的情婦。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譚明月肯定會放棄對劉紅的保護。”
羅榮天略一低頭道:“照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譚明月本身並沒有問題,所有的問題都處在劉紅身上?”
“這只是我的推測。”王清華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分析,起碼在小王莊的案子上,譚明月是個無辜者。”
王清華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了一下,笑了笑話鋒一轉道:“至於如何做譚明月的工作,就看你這位中紀委委員如何出手了。”
羅榮天莫名其妙道:“這個案子,我已經完全交給你查辦了,而且連軍隊都給你動用了,怎麼看我如何出手呢?”
羅榮天沒有理解王清華的意思。小王莊的案子其實並不複雜,只是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線索和證據都被人有意毀壞了。羅榮天之所把案子完全交給王清華,也是自己對這樣的案子根本無計可施,想讓王清華這位帶著江湖習氣,不講什麼規則的人來完成。
“羅委員,”王清華帶著幾分調侃的口氣道:“別的事情,你或許不在行,但是誡勉談話,你應該是行家裡手吧。小王莊的案子,譚明月雖然沒有直接責任,但到目前為止,他作為調查組組長,把案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