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話地傢伙一組就算了,居然還被派來掃蕩這群噁心地傢伙,一個個簡直就是人形怪獸,不,或許連“人形”也算不上,他們也僅僅是會站立,除了那半邊臉依稀能看到人樣,其餘的都被鱗甲覆蓋著,人不人,獸不獸,連血液都是黑色地粘稠。
花無心嫌惡地擦掉沾在臉上的黑血,那血散發出的濃濃腥味,差點讓他嘔吐出來,雖然已將血漬擦了去,但他總覺得還有什麼粘在臉上,讓他極不舒服。
“該死的快樂仙,該死的丹鶴門,該死的怪物。”自秦勝衣死尋夜失蹤後,龍堂終於查出快樂仙的製造商就是丹鶴門,丹鶴門在龍堂的攻勢下土崩瓦解,只有幾個潛逃在外,龍堂釋出了追擊令,可以肖仁與青影這兩們中堅份子卻怎麼也找不到,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丹鶴門如今只剩一片殘簷斷埂,本想事情已告一段落,沒想到丹鶴門的餘孽還敢再出來害人。
無心崖的掌門巖無心此時看著那黑壓壓不斷往上衝的“鱗甲人”憂心忡忡,他們到底找了多少人來做炮灰?丹鶴門消失這麼久這次突然選在開山大會前偷襲無心崖若說背後沒有指使者那是不可能的。
那麼,為何獨獨挑上無心崖,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到底是何人在背後作祟?就在“鱗甲人”與無心崖對戰的前面樹林的某個樹樹上,肖仁和一個黑影正看著那裡的情況,
那個黑影一身黑袍,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可是真要是放出神識卻感覺的話,反而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因為他臉上帶著一張翠玉面具,樣式和金、銀面具一模一樣,但是從旁邊金面具對他恭敬的態度來看,等級竟然比金面具還要高。
“夜大人,這次的藥效果不錯,那些實驗品也不過後天的實力,沒想到服用了二代以後居然和金丹期的修真者一拼?”最主要的是金丹以後的修真者很少,而後天實力的實驗品卻有很多,想到以後有這麼一群人隨意供自己使喚,肖仁想想都覺得狂熱。
那位夜大人淡淡得看了他一眼,不喜不悲,寓意不明,這眼神突然讓肖仁想起了一個人,那人一直都是一付淡淡的樣子,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任何都不理睬,饒是這樣卻依舊百般得麼秦勝衣的寵愛,連後來白小戴都跟在了他的身後。
一想到那個人和白小戴他的心情就莫名得煩躁,再加上這位夜大人的態度,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過他極會掩飾,那陰狠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獻媚。不遠處的金面具冷笑一聲,似是在嘲諷他。
“夜大人,這次為什麼選擇無心崖啊?聽說他們的長老全部出關了,其實找藥仙谷應該不錯,聽說他們最近也惹了不少麻煩,抽了不少人手出去,現在谷裡也沒多少人……”
那夜大人,一揚手示意他停下來,不用再說下去,“我對你的私人恩怨沒興趣。”這夜大人聲音嘶啞就好像老舊的拖車一樣,聽著難受,若不是他一雙銀瞳和這聲音,肖仁會以為他就是那個人。
那金面具直接抱著肚子笑了出來:“哈哈……白痴,動藥仙谷虧你想得出來,就你那點兒人居計剛到門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家滅了個乾淨!你以為藥仙谷只是一個煉藥門派嗎?白痴就是白痴!你以為我們不……”
“金五!”夜大人喝了一聲,那金面具立刻住嘴低下了頭不敢吭聲,但這卻暴露給肖仁一個資訊,那就是,不是他們不想動藥仙谷,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另一點讓他感到意外,這些面具人的實力如何他也是略知一二,沒想到連他們也忌憚藥仙谷,那藥仙谷的實力呢?他起初還想借助這群“鱗甲人”滅掉藥仙谷,將白小戴收入懷中……
“你下去吧。”夜大人毫無表情地說。肖仁笑低頭哈腰得應了聲,轉過身去嘴角下沉卻又是另一付表情。待他走遠以後,金五不滿得對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
“大人,事後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