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嘩的一下就淌了下來:“高飛,你不是人,你混蛋!”
啪、啪!
高飛用力拽著梁嬌嬌的頭髮,下面大力衝刺著,右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打著。
邪惡,暴力,粗魯,蠻橫!
在一男一女做那種事時,這些詞彙只能給予男人更多的勇猛,使他驕傲的以為,他就是一個縱馬橫槍的大將軍,任何人和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勇往直前。
梁嬌嬌掙扎,奮力的反抗。
她的脖子幾乎被拉斷,她的臀瓣幾乎被抽爛,她覺得再不反抗很可能會在下一刻死去——但就在她反手扣住高飛的咽喉,準備用力捏下迫使他鬆開自己時,體內卻忽然騰起一股子強烈的、似曾相識的快樂。
那股快樂哞哞叫著,好像一頭打了雞血的瘋牛那樣,從那個地方奔騰而出,瞬間就把她的反抗和力道,全部踐踏在了蹄下,使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天鵝般的婉鳴,鬆開了高飛的咽喉。
啪、啪,噗、噗的聲音,成了整個世界的主旋律,淹沒了高飛的粗重喘息,但卻無法擋住梁嬌嬌那高昂的鳴叫。
世界,充斥著暴力的**,男的粗暴,女的瘋狂,整個世界淪陷了。
就像火能助風威,風能助火勢那樣,酒精不但有亂性的優點,還有能增加時間長度的功效,說白了,就是酒精麻痺了男人的某個神經,使他不知疲倦。
也幸虧梁嬌嬌的身體素質超好,而且也已經有過類似的經驗,所以才能承受高某人惡狼一般的蹂躪。
如果換上顏紅、或者秦城城的話,她們肯定早就翻著白眼昏厥過去了,根本不可能撐到高飛猛地大吼一聲時,才會和他一起癱軟在了地毯上。
呼,終於完事了!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後,梁嬌嬌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什麼也不想,就想睡覺。
可就在這時候,她卻聽到高飛喃喃的說:“沈、沈銀冰,這下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要是再不服氣,下次直接把你幹、乾死。”
“沈銀冰!?原來,原來你把我當做了沈銀冰!”
梁嬌嬌的身子一顫,霍然扭頭看向高飛時,後者卻趴在了她肩膀上,沉沉睡了過去。
“你把我折磨大半天,原來以為乾的是沈銀冰!混蛋,真是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梁嬌嬌愣了半晌,咬牙切齒的抬起身子,正要攆這個傢伙滾蛋時,他卻又抱住了她。
“你鬆開我,去找你的沈銀冰,鬆開呀!”
梁嬌嬌奮力掙扎了一下時,卻又趕緊停止了動作。
因為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留在她身體深處的某個動作,因為她的掙扎,竟然有逐漸變大的趨勢,如果她再敢掙扎扭動身子,刺激到那傢伙甦醒,肯定又會迎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梁嬌嬌沒有一點把握,自己能活過下一輪的狂風暴雨,所以只能被迫順從的躺了下來,帶著羞恥的喃喃說道:“牲口,這是一頭絕對的牲口。”
——狠狠懲罰了沈銀冰一個多小時後,滿足到驕傲的高先生,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睡得很香甜。
在夢中,他仍然能明確感受到沈銀冰好像貓兒那樣,蜷縮在他懷裡。
無數次,他想睜開看看這個白痴女孩子,不過因為實在太累了,始終不願意睜眼,反而在緊緊摟了她一下時,才察覺出還在她身體裡。
於是,高先生的某個部位,在休息七八個小時後,再次驕傲的復甦了。
不過這次,他的動作比前之前的那次,要溫柔了太多,太多,以至於懷裡的女孩子有些不適應,竟然本能的採取了主動。
正所謂慢工出巧匠——又是一個多小時,高先生終於舒舒服服的卸了貨,這才戀戀不捨的睜開了眼。
天光大亮,窗外隱隱有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