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時,郝連偃月好像想到了什麼:“哦,對了,當時我能感覺到,焦恩佐好像對安歸王很忌憚,好像有什麼把柄被人抓在手中了。”
焦恩佐被安歸王控制這件事,郝連偃月不清楚,高飛卻知道一些:在美國死亡谷的破軍美洲分部,正是安歸王及時出現,救走了焦恩佐和解紅顏他們。
依著高飛對安歸王的理解,她當然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絕不會因為焦恩佐是她名義上的屬下,就去救他,很可能是要利用他來做什麼。
而恩佐哥呢,被安歸王挾持後,也不敢反抗,只能盼著她出意外。
事實上,安歸王也的確除了意外。
只是這件事除了莫邪徵東和高飛外,就連沈銀冰和葉心傷都不知道。
沈銀冰他們只知道,安歸王沒有死,被莫邪徵東救了。
想到這兒時,高飛忽然突發奇想:既然安歸王能假扮我,替我泡上郝連偃月,那麼我為什麼不裝做自己是假扮高飛的安歸王,去哄騙焦恩佐他們呢
這個靈光一閃的念頭,讓高先生心中很是得意,表面上卻很平靜的說:“那是安歸教內的事兒,狗撕貓咬的沒人知道焦恩佐在聽說我回不來後,對你還說了些什麼”
郝連偃月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看著高飛說:“他說,要與我們合作,一起來對抗組織。”
“你們除了你之外,還有誰”
高飛敏銳的捕捉到了郝連偃月這句話中,真正的用意。
郝連偃月沒有隱瞞什麼:“那一次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張耀明,一個是高雅。”
她在說出高雅的名字時,故意停頓了一下,高飛的嘴角,也迅速跳了一下。
高雅,明明是他的親兄弟,他明明已經離開了高家,可高雅為什麼還不放過他,不惜和焦恩佐繼續摻合在一起
高飛真不明白。
當然了,就算他把這些事告訴高家,高家也不會把焦恩佐怎麼著,因為郝連偃月也說了,焦恩佐現在是要極力對抗組織,為他們幾個人披上了一層對抗邪惡的正義的皮。
好像知道高飛心裡在想什麼,郝連偃月等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我能看得出,那個張耀明不是個成大事的人,讓他拿出紈絝嘴臉在街上欺男霸女倒是很勝任,不過要是參與這種玩命的勾當,他沒有這個膽。看來,焦恩佐拉他進來,只是看重了他張家大少的身份罷了。”
高飛沒說話,只是皺眉想事情。
郝連偃月只好好繼續說:“其實吧,我覺得張耀明比起他妹妹張暮涵來說,不管從哪一個方面的能力,都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焦恩佐也肯定看出來了,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接近那位大小姐,去冀南給他捧場了呵呵,說起來也很好笑。”
高飛這才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當初你在冀南給了張暮涵一個難堪,很多知道的人都以後,依著張大小姐的脾氣,肯定會和你沒完沒了的,我也是這樣認為。”
郝連偃月吸了下鼻子,說:“可我沒想到,在你參加她父親生日聚會那一天,她對你的態度,和看著你的眼神,和我現在對你的幾乎差不多喂,高飛啊,你不會連那位大小姐也搞定了吧。”
“怎麼可能,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了,除了你這種主動上門的,哪敢隨便拈花惹草的”
高飛很隨意的伸手,在郝連偃月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心裡卻在暗暗叫苦:我那個親親的小表姨,你不會把張家那大小姐也給我招惹了吧
說到後來,郝連偃月對高飛的怨氣已經消失了,就把她所知道的那些,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卻沒有高飛最想聽到的那些:安歸王是怎麼泡上她的
最後,她問道:“你說我以後怎麼辦”
“你以前該怎麼辦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