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師兄又萬分不捨。罷了,不就是數百米寬霧氣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當本姑娘怕了不成?真要拿出那件神物,你們這些人都要吃癟。”
想著想著突然大笑:“好!我去,我去,倒要看看霧中有什麼了不起事物,還請各位高人好好歇息!”
吳月娥受到蠱惑,不計後果邁步向前,當她剛要踏入迷霧,由遠處灑下點點紅光,排山倒海熱力衝擊,前方霧氣硬生生被逼退十幾米,與此同時傳來飄渺聲音:“師妹暫且等等,投石問路這種小事由師兄代勞即可?”
眾人驚懼,什麼樣的修為竟然外放如此之遠?那灼熱氣勁覆蓋面積極廣,在場之人誰也不敢拍胸脯保證能夠做到,關山越並不感到意外,鼻子裡冷哼:“終於肯出來了?小騷包。”
“天賜師兄!”吳月娥睜大眼睛滿心歡喜,聲音膩到了極點,恨不能一把撲過去。
紅光翻轉,來了一位弱冠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外表斯斯文文,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任誰見了都會生產生好感,這副即俊朗又可愛模樣確實老少通殺。
少年踏著十一瞬飛劍,輕輕落到地面,老成笑道:“師妹好調皮,那霧氣有毒,雖然你身上有寶物護身,但是吸多了終究麻煩。咱們剛到飛龍谷免不了受別人排擠,趁我一不留神某些人便動了心思,不就是探個路嗎?又有何難?”
少年說完也不和眾人打招呼,示意吳月娥在外面等待,大步流星朝霧氣中走去,周身蓮花形紅光護佑,有那麼幾分出塵脫俗氣質。
田茂平看得直樂,本以為對方會衝到霧中喊打喊殺,沒想到他們的警覺還蠻高的,正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拖得時間越久越好,林子裡真正的殺手可不是木魈,而是那些晚上出來活動的磷光昆蟲,太陽就要落山了,目前的情況不適合自己出手,還是借離火符阻上一阻吧!
進入霧中不久,巨大震波攪得毒霧翻滾,轟鳴聲隱隱約約。
羅天賜進去時瀟灑,出來時狼狽,護體紅光偃旗息鼓,漂亮眉毛燒掉半邊,再也顧不上形象,全力化解胸口焚化之力,真元不計損耗輸出,總算在被燒成猴屁股前踉蹌落地。
“師兄,你受傷了?”吳月娥又驚又慌,一向認為所向披靡的心上人居然遭了意外襲擊,而且他是替自己以身犯險,撫摸著滾燙面板十分心痛。
“不,不要緊,裡面的東西厲害,用的居然是離火。”羅天賜修為不弱,捱了五六枚離火符僅是真元耗盡,身上的傷勢並不像外表那麼嚴重。
“此地怎麼會有離火?那火焰據說見什麼燒什麼,最是難纏。”眾人一片譁然。
看到外面驚疑不定,田茂平開始演戲,抖擻精神高聲喝問:“來的都是什麼人?本座在此清修,為什麼聚眾窺視?還不速速退去,遲了當心追悔莫及。”
原來霧中還藏著個人,聽聲音就知道有些年紀了,一個老鬼不在家中納福,跑到荒郊野外做什麼?難道是其他獵妖組織不世出老怪?大家辛辛苦苦打傷的妖獸,就這樣被他佔了便宜,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人就是這樣,面對未知事物尚能敬畏三分,一旦窗戶紙捅破便滿不在乎,一個個躍躍欲試都想聯手出擊。妖獸獵人間的戰鬥時有發生,此地不是受到限令的區域,再怎麼說也是二百多人隊伍,怕他個球。
對於人的心理田茂平揣摩得很仔細,適當的時候應該給點顏色看看,六十幾枚離火符由霧氣中射出,將地面炸得面目全非,頗有幾分火海味道,當火焰慢慢熄滅之後,地面炙烤得龜裂斑駁,轟擊的中心位置直接呈現晶體化。
經此“表演”,所有人都收起輕視,為首青衣人緩步上前,抱拳見禮:“敢問是哪位前輩在此清修?在下楓華園廖長青。”
田茂平掐著嗓子說:“小子,我不管你是長青短青,沒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