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開,那就殺吧,我們從這血母中間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我就不相信這些血母一個個都不怕死。
吳治江也是一握戰刀,然後看著四周兇狠的道。
看來只有這樣了。我們唯有殺出一條路來,才有可能脫離血母的封堵。王鵬飛也是看著周圍湧動的血母皺緊了眉頭。
你們小心那些血母的觸手,他前端吸盤上有尖利的鋸齒,恩澤爾就是被這鋸齒傷到的,而顯然這些鋸齒上有著阻止血液凝固的物質,這樣就導致傷口難以癒合,流血加巨,所以能避免還是避免。
看著不斷湧動封堵過來的數量巨大的血母,展鵬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出言提醒了眾人一聲。
他感覺到這種看似軟乎乎的生物,並不像表面那麼無害,反而有種危險兇殘的感覺。
不過到了這時,他也沒法多說什麼,這是一種連他都沒見過的奇異生物,沒有任何瞭解的他也就沒有多大發言權。
動手,我和恩澤爾在前,其餘人緊緊跟上,注意防護兩側,,鵬哥,法哥,強哥你們三人斷後,我們衝出去,爭取早點離開這血母密海。
說完吳治江也是一擺戰刀,然後被他飛舞的舞出一道道刀紋,殺向了血母。
這時用了大約五成力道的他也是發動了試探性的攻擊,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鬥王高階,就是五成力道也是之前的很多倍。
但就是這樣強力的一道道刀紋,落在血母身上卻並沒有將其斬殺,而是將其擊飛出去,但黏稠的密度空間,讓這些血母沒飛出多遠,就停在了那裡,然後又瘋狂的湧動著朝吳治江衝殺過來。
顯然吳治江的一刀沒能斬殺對方,但卻激怒了這些被擊飛的血母,讓他們瘋狂的向吳治江等人發起了攻擊。
血母就一個詭異的身體,上面沒有眼睛,沒有鼻孔,甚至連臉都沒有,一個蘑菇狀的頭頂垂吊著部分觸鬚。
也訊號沒有臉盆,不然吳治江猜想,這些血母臉上一定充裕著憤怒和怒火,能看到憤怒扭曲的臉頰和噴火的血色眼神。
眼見一刀斬擊無效,吳治江也是不由得加大了攻擊力度,但那漂浮的血母卻異常的完全,看上去並不是皮堅肉厚一類生物的他們,居然吳治江力道都達到八成,都沒能斬殺一隻。
不要硬劈硬砍,這血母皮質詭異,你試試拖刀劃拉看看,我想這有可能對他造成傷害。
看著吳治江一群人跟血母混戰在一起,不僅沒能將對方斬殺,還被這些血母纏住,展鵬也是不由得出言指點道。
展鵬的話也是讓眾人一醒,頓時使用刀劍的改變了攻擊方式,在擊中對方的身體後,微微力道偏轉,在血母身上拖一下。
頓時血母身上一股淡淡的血紅血跡噴出,那種顏色有些淺淡,好似粉色的血跡頓時流淌得到處都是。
吳治江見拖刀有效,也是毫不客氣的再次在那流血的血母身上劃拉一刀,將其斬成了兩半,血跡滲出的血母血跡流乾,那觸鬚和蘑菇一樣的身體就變成了薄薄的一層透明一樣的物質,就這樣懸浮在他面前。
不過這兩片被斬成兩半的蟬翼一樣的透明薄片瞬間就被周圍的兩隻血母觸鬚一聲吞噬了進去,消失不見。
這兩隻血母居然放棄了對吳治江的攻擊,而是第一時間將流盡血跡的血母屍體吞噬,這也是讓吳治江不由得有些一愣。
不過這時的他可沒時間來研究考慮這是為什麼,眼見殺傷力有效,他也是快速的舞動蟹牙,斬殺向血母,準備殺出一條血路來。
破空決,刺焰決這兩種能夠對血母帶來巨大傷害的殺痕刀決也是在他手中不斷翻飛著使出來,將擋在面前的血母一隻只擊斬殺。
但這血母密海中的血母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吳治江斬殺一隻,可能就會有兩隻,甚至更多的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