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形,其他兩邊都是十分光滑的金屬物資,摸上去手感非常好,並沒有金屬物的冰冷或菱角。
跟地面的材質有些相似,十分滑爽,沒有攀爬的可能,摸在上面卻不是金屬那種炙熱或冰手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有些軟的溫暖感,非常舒服,具體是什麼他也不知道,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物質。
四周巡視一圈,見找不到可供出入的門,吳治江也是毫不猶豫的對著房屋開了機槍。想看看是否能打一個通道出來。
不過這種似金屬非金屬的物質不知是什麼造的,離子光束打在上面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個小點都沒有,就像離子光束被其瞬間吸收吞噬了一樣。
吳治江以為自己看錯了。對著房屋的其他地方又是幾槍,結果依然如故跟剛才沒有區別,光束擊打在上面就瞬間消失了,連火花或光影都沒有濺起一點,也沒什麼特殊的波瀾。
看著這個結果吳治江也有些無奈,但毫無辦法,他又用匕首在上面劃了幾刀,想嘗試其他辦法是否奏效,不過刀刻在上面既沒有聲音也沒用任何一點劃痕出現。
他所做的任何行動都好象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見事不可為,他也只好放棄,將目標轉向其他地方。
吳治江向兩邊的垃圾山看了看,除了門道後面跟它一樣材質的高大倉庫外,就是後面的更加高大的垃圾山。
而要想攀巖就得讓開倉庫的範圍,從兩側方向攀爬,不過看著兩邊高高的垃圾山,他已經不想再過去,完全失去了攀爬的力氣。
加之先前被打傷的手臂和被沙鼠抓傷的腰部都還在流血。他也實在沒有力氣再爬了,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在沙鼠追上來之前,成功爬上垃圾山。
這時追在前面的沙鼠已經離他距離不遠了,他靠著巨大矮小的房屋門道坐了下來。就靠著上面順著坐了下來。
肩膀手臂上的血在房屋的金屬牆邊上擦出一條血跡,他也沒時間顧及,背靠的他沒注意的是。牆壁上的一個原本平滑的位置突然凸起。
凸起的小點上瞬間就將牆上的血跡吸了個乾淨,好像還有一個小光點閃爍了一下。然後就恢復如常消失不見。
不過這些,對靠著他的吳治江來說。都是不可能看見的,他一點都沒有發現這詭異的現象,他現在全部精力都放在了。
已經追上來形成合圍的沙鼠和在後面一瘸一拐正在靠近的 ;“獨眼雙頭暴狼”身上,不過背靠上面被他身體遮擋也沒有其他人看見,不過就是沒有他的遮擋,這裡除了他之外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坐在那裡,拿起手中的槍,率先對還處於兩百米開外的沙鼠它們發起了攻擊,到了現在他也是抱著消滅一隻是一隻的心態,根本沒有考慮其他。
在吳治江又消滅了幾隻沙鼠後,跟在後面的“獨眼雙頭暴狼”已經一瘸一拐的走了上來,絲毫沒有理會那些沙鼠。
只見它昂起那顆剩下的狼頭,對天一聲長嘯,那些本來已經展開攻擊的沙鼠在聽到“獨眼雙頭暴狼”的長嘯後,停止了攻擊。
都轉頭看著“獨眼雙頭暴狼”,“獨眼雙頭暴狼”對著它們又是一陣狂嘯,那些沙鼠好像很害怕一樣,向後退了開去,不過還是不甘的沒有走遠。
“獨眼雙頭暴狼”見此顯然也是異常暴怒,突然對著比較靠近他的一隻沙鼠衝了過去,那隻沙鼠就像被嚇傻了一樣。
在哪裡沒有來得及動,“獨眼雙頭暴狼”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映的情況下一口咬住沙鼠的脖子,沙鼠發出一聲死亡的尖叫,就不動了。
“獨眼雙頭暴狼”一偏頭將口中的沙鼠用力扔在一邊,嘭的一聲濺起一股灰塵,然後只見狼尾擺動在地上颳起一股沙風,對著掉在地上的死去的沙鼠就是一狼尾。
那隻死去的沙鼠被擊出十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