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象你們說的那樣,是我們在九號地區第二個潛伏地遇上了荒原獸群和追趕的銀鬚鬃狼群。
我們沒有做個任何危害帝國的事情,而且那些猛禽特戰團的和三師一團的人也可以作證,是我們一起的吳治江救了大家。
這事的經過我都說了兩遍了,如果你們說有人舉報吳治江做了那事,那請他出來,我們當面對峙。
那事是什麼事,之前吳治江沒法關注斯德哥等人的情況,也不知道斯德哥前面的審訊情況,所以也就我才知道他所說的那事,到底是什麼事。
不過這事到是難不倒他,很快他就在小念的幫助下,弄清楚了緣由。
投敵、叛國,哈哈,投敵、叛國,吳治江心中有股狂笑的衝動,一股早就埋藏心海深處的苦澀酸楚湧出。
又是這招,這招就這麼好用嗎,投敵、叛國,他記得當初自己父親也是被他們用差不多同樣的罪名陷害。
沒想道換個地方,幾年後,同樣的事情又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也被人栽贓陷害為投敵、叛國。
一時之間多年來在三小隊默默關懷下隱藏的怨恨再次冒出,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運氣總是這麼差,這種狗屁倒灶的無恙之災總是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
看著怒髮衝冠。頭髮乍起,整個人青筋直冒的吳治江。他所散發的那個怒氣和怨恨,讓看押室所有的人都感覺墜入寒冰地獄。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生怕他突然從暴怒中睜開眼睛,作出什麼不好的舉動,這事看押室的所有人,都已經躲入了房間在最深處,聚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被吳治江身上散發的威壓和無形的怨怒壓迫,對其充滿了無形的畏懼。
怎麼辦,他們說我叛國、投敵,說我父親投敵、叛國。既然他們這麼喜歡給別人安排這個罪名,那我就真的通敵、叛國算了。
不行,我不能這麼衝動,如果投敵叛國,那我怎麼給父母報仇,雖然他們都說父親和母親已經死亡。
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們的屍體,就連父母的好友也說,當初那些押送父親的人,沒有看見他們的屍體。
說不定現在他們正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當初那些不過是他們為了掩蓋真相,放出的煙霧彈而已。
如果這樣,可能他們正在什麼地方受折磨,正在等著我回去救助他們。
還有狼頭、老槍、傻豹、轟炸機、扳手。小刀,菜鳥、坦克等人,還有昊傑。如果自己真的叛逃離開,那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而且一旦自己叛逃。那說不定正好成全了那些人的心願,坐實了自己通敵叛國的罪名。而且還會連累這次跟自己執行任務的隊友。
想道這些,吳治江慢慢平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間,無論如何不能連累維護自己的戰友。
恢復平靜的他,整個人更加清醒,他快速調動小念,瞭解著一個個狸巹傳來的資訊,很快他就瞭解了所有人被帶來後的全部情況。
除了自己,好象其他幾人都是一被帶到這裡,就被分別帶走,開始審訊。
不過這時他也算了解事情的大部分真相,原來真跟自己有關,從各個審訊點,或他派出去探查情況的狸巹傳回來的資訊,他知道。
對方是借用這次自己在銀鬚鬃狼的攻擊下,救了裟巴力猶的幾名士兵,最後又放任其離開為藉口,說自己通敵叛國。
而且最可笑的是,對方不知怎麼了解到幾年前自己在三小隊時,從荒原沙漠千里逃亡,抓回來敵准將這事,說自己當初就有可能已經通敵叛國。
雖然這事比較可笑,但吳治江知道,當初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凱瑞。拉德和沃特告別交談,這種行為看來有些考慮不周,現在成了對方的攻擊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