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對方也就噴出一口獻血為代價,化解了自己的攻擊。
而且接下來他發現,這鬥軍一級,原本應該屬於弱者,當然這是他們之間的對比,不應出現在這裡的。居然刀法,近身空手搏殺,身法都不弱。
而且周圍不遠處還若隱若現的,有一些肉眼不可見能量波動。開始他也沒認為這是對方佈置的,但連續戰鬥,兩人也是已經離開開始遭遇位置很遠。足有千米之多,但那若隱若現的能量波動。依舊以兩人為中心,分佈在周圍。
他就知道。這些看不見的能量,絕對是對方安排的後手或殺敵絕招,最次也是為自己留下的保命手段。
一個鬥軍的存在,實力可與鬥戰一戰;刀法,身法,近身搏殺不弱;在鬥戰的攻擊下能保命,還只是留下一點小傷;還佈置下自己都看不見,勉強察覺的後手。
這樣的對手瞬間引起了這鬥戰的注意,所以才有了這種詭異的場面。
一個蠍族鬥戰,任由一個人族戰士圍著斬殺,沒有絲毫進攻的**,只是出手防禦或卸掉對方的攻擊。
這種場面怎麼看都不應該出現在這中,敵我雙方不死不休的戰場,而是應該在師傅教授徒弟的時候。
只有師傅真心教授徒弟,而且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師傅讓徒弟全力施為,為其找出存在的疑難和問題,以供指點修正,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但好死不死的是,這種情況就出現在了這種敵方,而且還是在周圍都在生死搏殺的情況下,詭異,怪異,只能用這樣的詞來形容現在的情況。
不管對方是什麼想法,是貓捉老鼠的戲弄,還是尚武好學的求知,吳治江這時都無法顧及,他只是在那裡拼命的一刀又一刀,一拳一腳的奮力施為。
對方想什麼他大體能猜到,不外乎那幾種可能,但不管怎樣,對他來說這都是機會,那怕不能斬殺對方,但與高手戰鬥,還是這種自己進攻,對方只是防守。
這種機會不是什麼時間都能遇上的,對他是難以遇到的好機會,他甚至能感到在自己進攻中,功法和刀技都有了一絲提高。
當然他知道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多久,一旦對方失去了興趣,或者說耐性,那接下來就只有自己被摧殘的命,能不能保命,都還是兩說。
雖然他對自己還是有絕對的信心,但這時戰場,對方是鬥戰,誰又敢真正保證自己在這裡的絕對安全。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一點其他手段,至今為止,他都沒有使用精神念力方面的功法,至於狙髏和狸巹這些手段更是沒有運用。
而且為了這次戰鬥,他也有了一些新的安排,說實話這時他狀如瘋狂,不要命的拳腳相加,刀光飛舞,除了想在與對方戰鬥中吸取經驗,提高自己以為,何嘗不是在等待機會,給對方致命一擊。
早在對方靠上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場艱難的戰鬥,是以保命為主要目的的戰鬥,但就算保命為主,他也沒有喪失尋找機會給對方來一下的準備。
就算不能殺死對方,但能給對方帶來傷痛,也算是不虛此行,彰顯一下自己人類的不容輕視,至於這樣會激怒對方的後果,他也不怕,實在不行,自己只要往那群混戰的人群中一鑽,他才不信對方能毫無顧忌的出手。
掩浪決,吳治江手中刀式變幻,再次這招發出,雖然每次出手,但不同的情況,不同的環境,以及不同的角度位置,所發出的招式都不會完全一樣,但吳治江也知道,這已經是自己第十多次使用這一刀決了。
他知道同樣的招式如果沒有新意的重複使用,不僅會讓對方掌握其中的走向,還會讓對方失去繼續下去的興趣,那樣這場自己攻對方守的遊戲就結束了。
不過顯然契亞人的戰技不會這麼差勁,何況還是吳治江從近百萬中挑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