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鋼叉出現,那受襲擊者還知道他在那裡,該怎麼防禦應對,現在對方隱藏一把不出現。
那吳治江不禁得應對已經出現的鋼叉的攻擊,還得時刻防備那把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隨時有可能突然出現的鋼叉帶來的危機。
這也令他在面對鋼叉攻擊疲於應付的情況下,還不得不分出一部分jing力來環顧四周,這種潛在的危機比已經出現的危機更加兇險。
讓吳治江有種如芒在喉,難以吞嚥的刺痛感,這次鋼叉的攻擊比起之前靈活得多,猶如有個隱形人在cāo作手持發起攻擊一樣,挑、刺、撥,劃、掃、抽等招式無所不用其極。
讓吳治江也是兩手不空,不停的飛舞招架,手握匕首的那隻手還好些,很多時候都可以用匕首格擋挑開。
但另一隻手就沒那麼好運氣了,頻繁的交擊和格擋讓他有點難以忍受,不過還好開始時識魔利用一把鋼叉的攻擊,讓他早已熟悉了對方的攻擊方式。
這時應付一把還不是太過困難,只是旁邊還有一把隱身的給他帶來無窮壓力而已。
不知是不是因為現在是幻型的緣故,他無論是剛才前胸後背被對方鋼叉叉傷,還是現在格擋對方鋼叉的攻擊。
手臂手掌被被頻繁擊中,都沒有任何身體受到攻擊時應有的那種力感,而是一種令人難受的觸動感。
這種感覺比之疼痛也不堪多讓,甚至更加令人難受,好象波動神經心鉉一樣,是不是自己是處於jing神海的過。
每一次劇烈的交擊令人產生難以忍受的交擊,除了疼痛都會帶給吳治江一種令人窒息的暈眩感。
就像是神經jing神被人撥動衝擊一樣,讓他感覺無比難受,但對於“識魔”的三尖鋼叉的攻擊他又不能不阻擋。
當吳治江手臂再次跟鋼叉的橫掃交擊時,同樣的暈眩從腦海深處傳來,令人窒息的感覺讓吳治江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他坎坎的擋住鋼叉將其擊開啟,剛想揣口氣,這時另一邊一直沒有出現的那把鋼叉,突然在頭頂顯現,從上至下的對著頭部刺來。
其出現之突然,攻擊部位之刁鑽讓吳治江感到從天而致的壓力,雖然有準備,但他沒想到對方的攻擊居然這麼犀利。
在自己被對方攻擊格擋舊力已卸新力未生之時出現,而且頭部還傳來令人難受的暈眩。
還好對一旁一直隱藏不出的鋼叉,他也是早就心懷敬畏,做好了應對的準備,抬頭用眼角的餘光望了望頭頂的鋼叉一眼,就這樣偏著頭向旁邊讓去。
同時雙手上抬打算擋住對方這一擊,不過對方的攻擊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不是時候,吳治江雖然躲過了對於頭部的攻擊。
但讓開不多的身體正好將半邊身體留給了鋼叉,自上而下的攻擊從吳治江的肩膀插入,三尖鋼叉的其中兩根尖刺刺入吳治江的肩膀和身體。
讓他原本就帶傷的肩部,再次出現難以癒合的重傷,一股令人昏迷的窒息暈眩感夾雜著撕裂的疼痛傳遞而來,讓吳治江瞬間就顯然危險的半昏迷狀態。
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他,整個人的半邊身體全是血跡,原來這jing神體也會受傷流血啊,好象是剛才的眼花得到證實,他半昏迷的想道。
左手手臂整條手膀幾乎被完全卸掉,鋼叉鋒利的尖刺和旁邊的刃口幾乎讓他手臂和身體剝離開來。
現在也只是剩幾條**還連在上面在那裡晃盪,看上去異常恐怖,他還沒有從暈眩的昏迷中清醒過來。
就見另一邊鋼叉以橫掃千軍之勢掃來,將吳治江整個人一叉杆擊掃到空中,原本半昏迷的吳治江在大力的擊打下被劇烈的痛楚驚醒過來。
他感覺這時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僅有異常難忍的疼痛,還有那影響神經判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