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看得不像話的男人。”因為兩種都是給不了女人安全感的。
雖然說安全感是自己給自己的,但在媛媛心裡十個帥哥九個花,還有一個沒長大。太帥的男人猶如一塊放在陽光下的蜜糖,很自然地就會招蜂引蝶。
湯不凡想笑,而且很想放聲狂笑,他已經完全忽視了妹妹的眼神和話裡前一部分其實是在隱射自己,只記得她說好看得不像話的男人要不得。方池啊方池!你也有今天?這能算懷璧其罪麼?妹妹真是越看越順眼了,失憶以後連品味都變了呢。
於是這晚湯不凡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壺酒拿到方池屋裡,怎麼都要和他同飲一杯。方池盛情之下勉為其難,卻不知他為何如此高興,“不凡有喜事?”
湯不凡放下酒杯,暢快地說:“我妹妹說你是世上最要不得的男人。”
“噗——”方池差點被那口酒活活嗆死。
作者有話要說: 噗,懷璧其罪啊!
長得太好看也是種罪過!
☆、出賣兄弟(一)
翌日,媛媛一大早起來在院子裡做從前就練到很熟悉的小灰帽減肥操。扭扭脖子,動動肩,動作不是很大已經累得不行。練著練著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好似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敗家子還在呼呼大睡,春桃已經開始做早餐了,阿爺叼著他的煙桿子在一旁專心地吞吐著菸圈。回頭找了一會兒,看見被蒙了眼的方池在廊下立著,無聲無息,面無表情。可能是錯覺吧!那人如果在盯她,先決條件是他看得見才成啊!
只是他今早的髮髻實在有些滑稽,鬆鬆散散,髻不成髻,但就算如此也是一副慵懶淡雅的誘人模樣。不過昨天掉下溝壑,再撈起來也沒這麼凌亂。難道他昨晚只顧著和枕頭套交情了?
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起敗家子平時的做派,看來他也是不會替自己打理髮髻的主了,紈絝子弟還真是一個德性!等下還有人來呢!
媛媛扯著嗓子叫了聲春桃,春桃拿著鍋鏟從廚房跑了出來。媛媛指指方池,“去替方公子梳下頭。”
春桃手上的鍋鏟“當”一聲掉在地上,滿臉羞紅,伸手捂住俏臉,“小……小姐……”
媛媛立刻有種被打敗的感覺,這丫頭在方池面前就做不了正常人嗎?矜持!矜持去哪兒了?好吧!看來只有自己動手了,雖然不太會,至少不能讓他這樣見人吧!他不要面子,她還要呢!
“走吧!”來到方池面前,媛媛就說了兩個字。
方池倒是很聽話,轉身欲摸索著走回房間,媛媛見他行動不便,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與媛媛那隻肉爪子剛接觸的一瞬,方池楞了楞,沒有拒絕。
媛媛安置好他,回自己屋子裡取來篦子,抓起方池的頭髮就開始大大咧咧地梳理。
“呲!”方池吃痛,不覺皺眉。
媛媛知道是自己毛手毛腳了,可她就是這風風火火的脾氣,平時對自己也未必溫柔,更何況是他人。在他身後吐吐舌頭,“你的頭髮太枯燥了,這麼枯還留著,不如剪了吧!”
方池濃眉微顫,沉默片刻,問:“為何我是世上最要不得的男人。”
媛媛愣了愣,心裡暗罵敗家子多嘴,可見果然是難兄難弟。
方池見她不答,繼而問道:“在生氣?”
媛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她這樣說他,好似該生氣的人是他吧?一時不知怎麼答他。
方池見她久久沒出聲,儘管看不見,仍是轉頭想面對著她。媛媛剛挽好的髮絲又被帶得七零八落,他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一頭烏絲梳理以後順滑得連篦子都卡不住,她要替他挽起這個髻已是十分困難,他居然還添亂。
媛媛不耐煩起來,“別動!”
方池卻不象之前那麼順從,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