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與我何干?”
顯然是沒有想到薛懷仞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宏越帝氣的臉色發白,憤怒地吐出一句恨言:“你們兩個不肖子,不配做我薛氏的後代!”
“父皇你又何嘗將我們真正當成你的兒子呢?天底下哪會有你這樣的父皇,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要怨,便去怨你自己吧!”
“好了,皇兄,你又何必再跟他廢話,我已經下了軟筋散,你無須再和他拖延時間了。”
面無表情的薛懷槿說出這麼一句話,立刻讓宏越帝的臉色變得煞白,他身邊的黑衣暗衛突然統統都倒地不起,隨後的朝陽也會死軟軟地癱坐在地上使不出一點力氣。就連宏越帝自己,如果不是因為他坐在椅子上,現在恐怕也是狼狽地躺在地上吧。暗中運起內力,卻是丹田處一空,彷彿從懸崖墜落般無力。如今的他,竟是連手指都不能動彈。而今,宏越帝終於是絕望了,萬萬想不到,他宏越也會有這樣一天,全身無力地被別人踩在腳下,任人宰割。
怪只怪自己還不夠狠心,如此周密完美的計劃,居然都被他們一一破解,他不甘心!想到這裡,宏越帝心中也是疑惑不解,照理說不該變成這個樣子啊,他們兩人,不可能洞悉自己的計劃,難道,他身邊有奸細!會是誰?
看著宏越帝驚異不定的臉色,薛懷仞冷冷一笑,嘲諷開口。
“父皇現在才覺得不對勁啊,呵呵,也對,誰會認為自己的影子,連命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人居然會處心積慮的想要反抗自己的主人呢?父皇,你太狂妄,不要忘記了風家的人,也有他們自己的尊嚴。風絮揚是怎樣的人,他怎麼會甘願做你的傀儡,一輩子只是別人的影子。你是不是在驚訝為什麼我們會知道你的計劃,照理說唯一偷聽到的煙妃已經被你殺了,那麼還會有誰知道?徳公公也死了,自然也不會是他。那麼最後,便只有一個人了,是不是,風絮揚?”
聽著來自大殿中薛懷仞的話,不遠處的茂密大樹上,我打了個哈欠,埋進絮兒的懷裡,“看了半個晚上的戲,現在終於輪到你上場了。這皇宮裡面蚊子怎麼這麼多啊,把我的手都蜇紅了!”
不滿地開口,絮兒輕輕一笑,在我的額頭印下一吻,“乖,等這件事情完了,我就把皇宮裡面都撒上滅蚊水如何?”
“算了,快去吧,薛懷仞都在叫你了。今天的重頭戲,可是我們呢!”
飛身到了地面,邁著優雅的步子進了大殿,我跟在他身後,緩緩走了進去。宏越帝在看到絮兒出現的那一刻,眼中就迸發了強烈的恨意。
“風絮揚,竟然是你!你不要忘了,朕死了,你一樣活不了!”
“沒錯,就是我。至於陛下擔心的事情,那是你多慮了,屬下的命可是要陛下的帝王之血才能維持和延續,又怎麼會捨得殺了陛下呢!”
柔柔一笑,絮兒臉上的表情卻是充滿了惡毒的快意,“‘主人’,不知道你看到這一切,是不是很滿意呢?是不是覺得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整個人氣的都快要爆炸了?別急,屬下還準備了一份大禮要送給你看看呢!”
一把從身後拽過我,讓我的面容暴露在眾人面前,宏越帝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目光緊緊鎖住我。
“你,碧月,你竟然沒死!不、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陛下,請不要只把風絮揚當成是一個聽命的工具。從很早以前你對我父親下令暗殺太子並且嫁禍於三皇子開始,我便開始懷疑你並不想要讓他們中的任何一人繼承皇位。原本這是屬於你們皇室的事情,風絮揚也不想參與。可是偏偏你們卻害死了我最心愛之人,而我的父親居然在這之後,告訴我了那所謂的盅毒傳承。要我風絮揚做你皇室的傀儡,不可能!為了復仇和得到自由,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當你手中的工具,做個被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