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沒封你個美人什麼的吧?”
她真是服了這對夫妻的腦回路:“我終於懂你們大兒的那句 好姻緣了。”
兩人對視,然後看向戚月:“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回清幽閣了。”
戚月扶額走了出去,她嚴重懷疑這兩人或許不是在裝傻充愣。
太子妃目送她離開,對門口的宮女招了招手。
“快點準備筆墨紙硯,本宮要給大兒寫封書信。”
當姜予安收到信的時候,他人剛到漾洲。
“郡王,有你的家書。”
“我的?”
“是,送信人說是掛念你的老母親寫給你的。”子樟雙手奉上。
姜予安放下地圖,抬手接過,看到‘吾兒親啟’四個字便知曉,是他家中那位年輕的老母親所寫。
信紙上洋洋灑灑寫著幾行草書,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女子所寫。
見字如晤。
東宮安寧,無需掛念。
唯有一事,吾兒需知曉。
吾兒傾慕之人,才華出眾,未見其真容,憑美蛙一食已眾星捧月。
銀花之事應速戰速決,恐其迴歸空折枝……
玄策見姜予安一臉嚴肅,把油燈往他那邊推了推。
“怎麼剛出門就有信了,寫的啥?我看看。”
他快速裝回信封:“家書,師父就不便看了。”
“小氣!”玄策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件顯擺:“哎!看看,老朽也有家書,是小月亮寫的哦。”
他伸手去拿,玄策一把奪回指著信封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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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沒,阿爺、玄策親啟……給我的!”
“師父,您今年高壽?”
“拐著彎罵我幼稚呢?老朽身體健康,一口氣上鹿山半點問題都沒有,不要拿老朽年齡說事兒!”
姜予安瞥了眼玄策手裡的書信,轉頭對門外喊道:“隨風!”
“屬下在,請主上吩咐。”
“船隻準備得怎麼樣了?”
“已妥當。”
“船上亦可休息,準備出發。”
隨風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不剛還說天明瞭再出發嗎?
“怎麼?有話直說。”
“沒有,屬下這就通知下去。”
玄策指了指窗外高掛的寒月:“這個時辰走啊?”
“師父不是一口氣能上鹿山嗎?又何須在乎在哪裡休息。”
“嘿,你這小子,修出來的涵養呢?你那不染凡塵的氣度呢?”
姜予安拿過一張紙張寫下‘速速歸矣’四字交給了子樟:“臨行前寄出去。”
“是!”
太子妃收到回信還是不太放心,幾乎整日都跟在戚月身後,連莊子上都很少去。
“太子妃,葛根粉你不是已經學會了嗎?”
“是啊!多虧了這東西和那個美蛙,最近城裡的流民都少了好多。”
七月檢視著麥苗的生長狀況,適當改進化肥的濃度。
“流民少不是太子提出:不願意回去的就近分配田地免費落戶,願意回去的給三兩銀子做盤纏的政策嗎?”
“那也有你的功勞,要不是你說那葛根美蛙能吃,還指不定有多少人餓肚子。”
“太子妃。”
“啊?”
“你若是沒事的話,不如去召集三十名有經驗的大夫。”
“要那麼多大夫作甚?你不就是大夫嗎?”
戚月認真分析講解。
“水患加上饑荒死了不少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