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去了婚禮現場,而莊孝那邊的人過來剛好錯開。莊孝開始著急,打電話給夕夏,夕夏電話無人接聽。又打給盛夏,盛夏關機,只能打電話給司儀。那邊司儀接到電話時帶著人都快現場了,看見莊孝來電,還以為是催人的,趕緊說他們馬上就到。
莊孝壓著怒氣問到哪兒了,那麼一問,才知道他的新娘被人先接走了。
那邊司儀聽出苗頭不對了,新郎現在在新娘那邊,可新娘卻早被人接走了,那是大家都看見的。可現在新娘在哪?被誰接走了?
這一下人全都慌了,新娘不見了這是多大的事兒?沒了新娘這婚禮怎麼進行?這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們弄丟了新娘,那麼多人看著,可新娘就那麼被人帶走了,這簡直太荒唐了。
司儀那也急了,慌慌的解釋她們以為是新郎,跟出去的時候新娘已經上車走了。不是新郎,新娘怎麼會願意上車?
這麼說難免有撇開責任的意思,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現在是要知道人去哪兒了,誰帶走的。
莊孝斷了司儀的電話再給黎子掛電話,黎子本來是應該一早來夕夏這邊的,可她想著自己這時候出現,會讓大家不高興,今天這日子她還是自己識趣點兒先避開,所以直接去了現場。莊孝打電話來的時候,她人已經到現場了。
黎子一聽莊孝那話不對啊,反聲問:
“夕夏不是在家等你去接嘛?”
“你沒過去?”莊孝差點兒吼起來,黎子是夕夏唯一的朋友,她怎麼可以不過去?
“我不能這時候礙她眼啊莊大少爺,你也知道……”
“盛夏呢,我問他。”莊孝不耐煩了,心裡急得不行,惴惴不安,每次有事兒他都有強烈的預感,可即便小心了,還是沒辦法避開。
“盛夏在他姐那,昨晚就沒回來。”黎子冷冷的說,就今天,今天過後盛夏這人她就得好好規劃。他姐已經成家了,大家都各有一家,各過各的,互不干涉。
莊孝腦子空了,黎子和盛夏昨晚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他被夕夏趕出門的時候壓根兒就沒看到盛夏折回去。
“有他的訊息馬上告訴我。”莊孝冷冷的說完後掛電話。
知道事情已經滑出軌道,心在抖,狂亂的跳動,他強迫自己冷靜,不能在這時候急躁。頓了下再打電話給司儀,讓那邊安排下,婚禮取消。
莊孝去調今天出行的錄影,很明顯這是預謀好了的,盛夏昨晚確定沒再進小區,也就是說他在昨晚就失蹤了,如果沒猜錯,有人是用盛夏威脅夕夏。不是盛夏,夕夏不會離開。
莊孝調出出行車的錄影,二十輛一模一樣的車在出小區時就往不同方向走,根本沒法兒查,一半以上的車最後都模糊了的去向,無從查起。
莊孝忽然陷入慌亂中了,大腦停止思考,就像被一張大網整個罩住束縛一樣,進了迷途。他知道現在需要冷靜,不能慌,他一慌,夕夏會更危險。
車停在馬路邊,莊孝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合上雙眼,強迫自己冷靜。
查不到夕夏被帶走的方向,但目前的情況,至少他能肯定對方是以盛夏來要挾夕夏。但目的是什麼?這目的是因此而要挾莊家還是單純的威脅夕夏?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作為威脅的籌碼盛夏不會有危險,可夕夏就不一定了。
一想到夕夏可能會有危險莊孝的心開始絞痛,他心絞痛也是這幾年才開始的,想她想的厲害的時候會病發。從夕夏回來後,他這痛已經沒有再發作,醫生也說只要狀態保持好,完全恢復沒有問題。
可此刻,卻再次復發。
莊孝痛得歪倒在路邊,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額間大顆大顆的汗滾落,呼吸開始困難,心臟緊縮如同被火燒一般,痛得全身都開始痙攣。莊孝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