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停的玩不停的玩……”
我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畫了大半個圓,使得他整個腦袋快速的偏了過去。
即使是練法術的魔族,力氣都大得驚人,我使了全力,手掌都打疼了。
“消氣了麼?”他擦擦嘴角流出來的血。
“……”
“消氣了的話,我可以請你出去了麼?”
他不知道,他的額頭上還滑稽的印著梅麗爾淡紅色的口紅印。
我猛的甩著手,退後好幾步,“這麼髒,現在我連碰都不想碰了呢……。”
“滾出去。”
伴隨著他猛烈的咳嗽聲,我如同巫婆一樣嘎嘎的笑起來。
我歇斯底里。
積蓄的所有難堪委屈絕望,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難道不是麼?
我總是心軟,你看,在說這些話以前,我還是讓你先把血喝完。
可是,有那麼一刻,我真的很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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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一直呆在實驗室,直到第三天中午餓得不行了。才出地下室。
大廳裡全是梅麗爾請來的朋友。
她還真請了不少女人來拉曼德宮玩。
每一個花枝招展的,下一刻去參加舞會都綽綽有餘。
我冷笑,梅麗爾不是不知道這些女人心裡想什麼,那些女人穿成這樣,不就是想有機會就勾引愛德華麼。但是,她還是把她們招來了,不是想對付我還是什麼?
回想前幾天。
愛德華的脾氣,在無關乎政治的時候,從來就不是個能忍的,在他極力壓抑著快要爆發的怒氣時,我直接瞬移回了藥劑室。
於是,愛德華藏在地下室的美酒不是被我喝了就是用來倒掉了。
我知道,美酒對於他來說,地位僅次於寶劍。
愛德華是一個寶劍控,可想而知,好酒是何等的地位。
宿醉了一天兩夜,我連哭的機會都沒有,腦袋大的跟被撞過似地。自己配了醒酒劑,然後上樓找東西吃。
半路上遇到愛德華,他的臉上沒什麼痕跡,應該是託修列給他施了法。
我向他行了個禮,他還給我一個,然後我們微笑,各自走開。
我們都明白得不得了,逞口舌之能的發洩,玩過了就是過了,有些事卻還是得繼續。
我們假裝得都好像忘記了那天晚上的事,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保持著平衡。
我轉了一圈沒見著一個侍女,廚房離正殿有些遠,腦袋還是暈暈的,我不想使魔法。
於是,我闖進大廳就像愛麗絲撞進了三月茶會一樣。
在所有女人驚奇的目光中,我也驚奇的看著她們。
那些頭上插了各種顏色鴕鳥毛的,如果剛才我不是喝了醒酒劑,她們現在在我眼裡一定變了野雞,五彩斑斕啊。
“噢,莉莉,愛德華才剛走,你有遇到他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
梅麗爾不理我了,直接對身邊的侍女說,“朱莉,你快把這藥給殿下送去,看他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還跟我說他病好了,也不想想昨天他發燒到39°還想要做。”
“梅麗爾你真不害臊。”有個小姑娘說。
這樣看來,是個人都知道梅麗爾說的‘做’是做什麼了。
“我都是要嫁給他的人了,哪跟你們小姑娘一樣。”
即使是要為人婦,說出這種話來也很欠調教,不就是想說給我聽麼,連身份都不要了麼?
她剛說完,果然就有人皺眉,欲言又止,但還是忍住。
“這位是?”有人看了看我說。
“這是莉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