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沒有了笑容。
“晚期?這麼嚴重,以前怎麼沒發現?”很難想象作為一個省級幹部患了肺癌晚期而沒有被發現。
“肺癌很難發現,一旦發現就是晚期,秦書記是有名的老煙槍,可能和吸菸過多有關吧。有人看到有機可乘,所以想著借這個機會把我整倒,以便於有人可以上位,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你大哥的事不好辦,至少目前我不好插手,等一等吧”。董天明直接說道。
“那怎麼辦?董哥,如果我們把錢補上行嗎?國家不受損失,這樣可不可以寬大處理?”
“那當然好,積極彌補損失,但是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有這麼多錢?”董天明疑問道。
“我嫂子和我準備賣房子,再借一部分,希望能還多少還多少吧”。杜曼雪說道。
“想法是好的,但是也要量力而行,不要影響了你的生活”。董天明說道。
“我知道,但是他是我哥,說什麼我也得盡一份力吧”。杜曼雪無奈的說道。
“嗯,那好吧,我時間到了,趕飛機,到時候我回來再聯絡吧”。董天明說著起身準備走了。
杜曼雪很失望,在董天明這裡沒得到任何的資訊,而且杜曼雪才不信董天明是去北京看望市委書記秦一山呢,這次去北京肯定還是去為自己跑官吧。
莫小魚在杜曼雪走後自己做了點吃的,然後開始給蘇菲打電話,兩千萬,目前的所有東西都賣掉也湊不齊這一筆錢,所以還得從畫上下功夫。
“蘇姐,你好,沒打擾你休息吧?”莫小魚接通後問候道。
“莫小魚,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要找你了,不過我是想去內地給你個驚喜呢,既然你打電話了,那我可忍不住要告訴你了”。蘇菲顯得很興奮的樣子,新加坡雖然是華人社會,但卻是西式教育,直來直去也是西式教育的結果。
“蘇姐,什麼事啊,這麼高興?”莫小魚奇怪的問道。
“你給我畫的那幅畫你還記得嗎?就是‘睡夫人’那一幅”。蘇菲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引導著莫小魚的回憶。
“哦,記得,怎麼了?”莫小魚聽到蘇菲這麼興奮,就知道絕不是壞事。
“我報了法國巴黎秋季畫展,我昨天剛剛得到訊息,已經入選了,你要知道,這是歐洲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次畫展,是收穫的季節,要是能獲獎就最好了,不獲獎也沒有遺憾”。蘇菲說道。
莫小魚是在中國,對西方藝術圈的事不是太明白,所以也沒當回事,就只是和蘇菲嘻嘻哈哈的聊著,但是莫小魚始終開不了口說借錢的事。
“小魚,你不高興嗎?”蘇菲聽著莫小魚好像沒有那麼興奮的樣子,於是問道。
“哦,沒有,我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莫小魚敷衍道。
“哦,這好辦,我明天的飛機去唐州,關於合作的事我想和你再繼續談一談,最好我們能籤一個協議之類的東西,我想做你在歐洲的總代理,你的畫只能由我在歐洲出售,當然了,你可以想想有什麼條件,我會考慮的”。蘇菲說道。
“啊,哦,你明天就要來啊……”莫小魚一喜,問道。
“對啊,你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有,歡迎你來玩”。
“那好,明天見”。蘇菲笑道。
此時,門口有人敲門,莫小魚在打電話,沒有注意,已經敲了有一會了。
莫小魚還以為是杜曼雪回來了呢,於是急忙掛了電話去開門,沒想到門口站著一位少女,女孩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淺白色衣裙,濃淡適宜的修長黛眉,細密微翹的烏黑睫毛,嬌小溫潤的小口,再配上那沒有一絲暇斑的瓜子臉,簡直就是藝術家最完美的傑作。
特別是那如夢似幻的秋水美眸,黑亮而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