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物,那近期我們便住宮裡。”藍忘機說道。
魏無羨愣在原地,著實未想到藍忘機會如此在意他的話。
他僅是感覺宮裡有在意的東西,自己都不明是何物,藍忘機卻當即決定帶他入宮常住。
這樣好的男子,竟只對他一心一意,哪怕往後自己下不來床,那也是穩賺不賠啊!
二人快馬加鞭趕赴皇宮,恰巧遇見在宮門外推送著藍景儀,讓他自行入內的聶懷桑。
聶懷桑自從與他們一同回到京城後,便帶著藍景儀滯留於江厭離開的“離軒樓”內,甚至未曾向聶府中人通報他歸來的訊息。
魏無羨喝止馬車,疑惑問道:“聶兄,你這是作甚?”
他見來人是魏無羨和藍忘機,如見救星,忙問:“二位可是要進宮?”
魏無羨點頭回應,對他此舉更感困惑。
然而,轉瞬間,聶懷桑便抱起藍景儀,毫不遲疑地扔給了魏無羨。
趁他尚未反應過來,立即跑遠些許,揮手喊道:“有勞魏兄和二殿下將景儀送入宮交給他爹!”
魏無羨回過神時,聶懷桑已漸行漸遠,好似皇宮是什麼龍潭虎穴。
藍景儀眨著大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魏無羨,隨即翻過他,爬到藍忘機懷中睡去。
見狀,魏無羨略有不快,但念及他只是個孩子,便也未與他計較。
馬車駛入皇宮,遠處早已不見蹤影的聶懷桑卻在暗處現身。
“這皇宮,誰願進誰進,反正我是決計不進的。”他輕搖摺扇,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似乎一切又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聶懷桑!”驀地,一道低沉洪亮的聲音從聶懷桑身後響起,未待他逃竄,便被身後之人一把揪住了耳朵。
聶懷桑適才機關算盡的氣焰瞬間消散,哭嚷道:“疼疼疼!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聶明玦毫無鬆手之意,揪著他的耳朵回到了府中,一路上引來不少圍觀者,但眾人似乎習以為常,並不覺得詫異。
聶懷桑被扔進府內,大門緊閉後,外面仍能聽到聶明玦的吼聲,“次次都說錯了,也次次都說不敢了,可你哪次是改了的!”
他猶如驚弓之鳥般低垂著頭站在聶明玦對面,不敢出一口大氣,只是愣在那裡受訓。
“誰給你的膽子帶太子出去瘋玩的!我讓你進宮陪太子習字,你就是如此陪伴的?”聶明玦怒喝道。
聶懷桑不敢看他,心中卻有些委屈,小聲嘟囔著:“是陛下讓我帶景儀出去玩的,怎能怪我。”
聶明玦未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許是他語氣嚴厲,聶懷桑愣是沒敢再開口,只是縮在那裡,擺出一副認錯的模樣。
但,聶明玦是真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