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的這種行為,心底也是十分樂意的。
見侍女們走近,魏無羨捧著藍忘機的臉,道:“藍湛,你是我的,誰也不許和我搶。”
藍忘機低聲應道:“嗯,是你的。”
在寂靜的夜色中,他們的說話聲清晰可聞,更不用說離他們不遠的幾個侍女了。
她們雖然喜歡藍忘機,但同時也非常害怕他,畢竟曾經對藍忘機有不軌企圖的人都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苑中的人都說這些人是拿了錢被送回家了,可事實上,錢確實送到了家裡,但人卻從未回去過。
那些被辭退的侍從們到底身在何處,無人知曉。
因此,後來的侍從們,即使對藍忘機再心動,也只會離他遠遠的。
留在含光苑還能遠遠地看他一眼,若是被驅逐出去,那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到藍忘機了。
所以,當她們撞見魏無羨和藍忘機時,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可她們的腳卻不知為何被釘在了原地,無論怎樣都動不了。
她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被藍忘機發現她們在這裡。
然而,眼前的這一幕,更是讓她們再也不敢對藍忘機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只見魏無羨與藍忘機在月色之下神情纏綿,在這靜謐的空間,還能聽到他們的咂嘴聲。
良久,魏無羨氣息不穩,輕輕推開了藍忘機,藍忘機不滿地在他唇上輕咬一口,這才不舍地鬆開。
“藍湛,你又咬我,都給我咬破了!”魏無羨輕舔著自己的唇瓣,一股血腥味瀰漫在口腔,語氣中滿是對藍忘機的嗔怪。
看著藍忘機一臉得意的模樣,魏無羨便知他是故意為之。
此事上,他夷陵老祖可不會輕易認輸,哪怕最後受苦的是自己。
魏無羨俯身湊近藍忘機的耳畔,輕聲道:“二哥哥,我的血可不是能隨便喝的,小心中毒,名為‘魏嬰’的毒。”
說罷,他張嘴咬在了藍忘機的耳垂上,輕輕吮吸。
藍忘機的聲音有些發顫,卻也帶著剋制,“魏嬰,別……”
魏無羨鬆了口,緊緊抱住他,笑道:“別什麼?前世你我做了百年夫妻,什麼沒做過?只是如此,你就受不了了,往後我的幸福生活,可如何是好啊。”
藍忘機抱著他的手臂逐漸收緊,沉聲道:“還在外面。”
魏無羨道:“外面才好,外面更刺激。”
他對藍忘機說的話,不遠處的侍女們也能聽到,而且他此刻正看著她們。
藍忘機或許不知,但那些侍女將他的話看的清楚,他的嘴型分明在說:“他是我的。”
隨即,他又當著她們的面,在藍忘機脖頸處落下一個紅印。
與此同時,侍女們的腳突然能動了。
她們如驚弓之鳥般逃離了此地,但始終不敢發出太大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