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江澄微微一笑,點頭應道:“嗯,永不分離。”
然而,魏無羨卻不樂意了,說道:“不妥,我與藍湛也分不開,需替我加上藍湛那一份,我們四人在一起。”
聞聽此言,江澄有些難為情,支支吾吾道:“那我,要不也加一人?對了,還有爹孃,到時我們七人一起。”
江厭離掩面輕笑:“無論加多少人,我們三個必不可少。”
話已說開,先前的疑慮也隨之消散。
可心存疑慮的何止只有江澄和江厭離,魏無羨跟了藍忘機一整天,藍忘機又豈能察覺不到異樣。
他們回到府邸時,正巧趕上用晚膳,眾人齊聚一堂,一如往昔,談笑風生。
只要有魏無羨在,以往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都不再作數,不過也因此增添了幾分熱鬧的氣氛。
“殿下,我快支撐不住了,何時行動?”
千里傳音,溫情那邊已至極限,再拖延下去,恐怕會引人懷疑,屆時她自己也會身陷險境。
魏無羨得知訊息,本欲待眾人熟睡後,悄然離去。然而,本該早已睡下的藍忘機,此時卻毫無睡意,且執意不讓他離開。
無奈之下,魏無羨只得略施小計讓藍忘機入睡。
他取出陳情,道:“藍湛,你可還記得白日那首曲子?其實你有一處音彈錯了,我重新吹與你聽。”
未等藍忘機回應,他便將陳情抵在唇邊,一曲《忘羨》悠揚輕盈。
藍忘機專心聆聽著每一個音符,欲找出出錯之處,可聽了不過片刻,便覺有些暈眩。
藍忘機心生警覺,趕忙伸手握住魏無羨的手腕,強忍著睏意,喊道:“魏嬰!你做什麼?”
魏無羨並未停下吹奏,而藍忘機的手則越收越緊,妄圖阻止他。
直至曲終,魏無羨才放下陳情。
他看著強撐不睡的藍忘機,無奈道:“下次再見,我便告知你此曲何名。”
藍忘機再也支撐不住,靠在魏無羨身上沉沉睡去,緊握著他的手卻並未鬆開。
魏無羨輕嘆一聲,抽回被抓著的手腕,輕手輕腳將藍忘機送回榻上安睡。
他看著藍忘機的睡顏,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俯身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有些事我必須去做,若我還能回來,任你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