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跟上去,他們也不知他居然會和聶懷桑在一起。
聶懷桑可是他的前輩,再年長几歲,都能當他爹了。
至清河不淨世,魏無羨尋來聶家門生,問了他們前任宗主聶懷桑的墳在何處。
聶懷桑不曾習刀,無需葬於祭刀堂,後人為免他受祭刀堂刀靈侵害,為他擇了一處靈氣旺盛的僻靜地。
此地僅有一座墳,建造的十分壯麗,一瞧便知身份不凡,碑上刻著:聶氏宗主聶懷桑之墓。
藍曦臣不解問道:“先前不是說,大哥和懷桑前世便是兄弟嗎?怎的只有懷桑的墓。”
魏無羨乾笑道:“諸多緣由,他們並未葬在一起。不過,他到是和金光瑤同棺。”
此事解釋起來尤其複雜,讓他們知道結果便足矣。
藍景儀走近仔細觀察,在聶懷桑的墓碑的後端,看到了聶懷桑前世為他留下的驚喜。
前世聶懷桑死後,藍景儀從未來祭拜過他,便不曾知曉此事。
眾人也走上前檢視,魏無羨和江澄早有預料,驚訝的也只有藍忘機和藍曦臣。
這墓碑後方刻著的大多都是自己妻兒後三代的姓名,而聶懷桑墓碑後刻的僅有一列字:
道侶:藍景儀。
藍景儀單膝跪下,伸手輕撫道侶二字,將碑上的塵土拂去。
本該是讓他高興的事,他這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見狀,藍忘機和藍曦臣也明白了藍景儀心中之人究竟是何人。
藍景儀緩緩開口道:“前世我們便不被允許在一起,總是偷偷摸摸的,即便是死了,也不能合葬。竟沒想到,懷桑哥給我留了這樣一個驚喜。”
藍曦臣微微皺眉,道:“所以,如今心悅之人,也是懷桑?”
藍景儀站起身來,這次他並未低頭,看向藍曦臣的眼神十分堅定,“我帶著些前世的記憶,懷桑哥曾承諾過我,來世讓我去尋他,他定與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過,應該不可能了。”
藍曦臣問:“懷桑與你可是相互傾心?”
藍景儀點頭應道:“嗯,該做的都做了。”
藍曦臣愣在原地,不曾想他們居然如此迅速。
江澄將手搭在藍曦臣肩上,道:“聶懷桑對他,挺負責任的,不僅是作為愛人,更是作為前輩。”
為解藍忘機和藍曦臣心中疑惑,魏無羨和江澄將自己所知的簡明扼要的告知他們。
正巧藍景儀對前世與聶懷桑的記憶甚是模糊,也算是讓他多瞭解一些他們的生平。
他們如何相識相知,魏無羨和江澄並不知,但如何相愛相守,他們幾乎瞭如指掌,尤其是江澄。
聶懷桑好歹也是他曾經的舊友,理當關注一二。
只是不曾想,聶懷桑竟是如此深藏不露。
當真是難為他演的那麼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