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這件事情當時在吳州是鬧得沸沸揚揚的,甚至在場前來參加許鵬飛葬禮的賓客,當年都參加了那個特殊的婚禮,有很多人在盯了寧雨婷的臉龐片刻後,便認出了寧雨婷的身份。
“那不是寧家的寧雨婷嗎?她不是調到京城的軍區去了嗎?她今天怎麼會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
“今天有好戲看了,你們沒看見寧雨婷今天的穿著嗎?她像是來參加葬禮的嗎?還有牽著她手的那小子是什麼人?寧雨婷和許展翅的屍體結過婚了,名義上是許家的兒媳婦了,那小子純粹是在給自己找難堪。”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待會寧雨婷,還有牽著寧雨婷手的那小子,以及走在他們身旁的那個男人,許老爺子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你們說許老爺子會當場爆發嗎?”
……
周圍議論聲傳入了,葉晨峰他們的耳朵裡。葉東健大大咧咧的走在葉晨峰的身旁,純粹當這些人是在放屁。
寧雨婷心裡面有些波動,被葉晨峰握著的玉手,反過來握住了葉晨峰的手掌,握得非常非常緊,好像生怕葉晨峰突然消失了一般,多年前的回憶如同潮水湧進了她的腦袋裡,使她情不自禁的咬著嘴唇。咬得很用力。
葉晨峰轉頭朝著寧雨婷微微一笑,他能夠理解寧雨婷當年在寧家和許家的逼迫下,和許展翅的屍體結婚是何種絕望的心情?或許今天他能夠順便幫寧雨婷一解當年的羞辱,淡淡的開口道:“雨婷,你相信我嗎?今天沒人能夠動你一根手指頭。”
寧雨婷在看到葉晨峰臉上笑容的剎那,心裡面的負面情緒消失的一乾二淨了,眼眸中的神色也變得堅定了下來。邁開步子,一步一步的朝著許家別墅裡面走去。
許國東和許華南在許家別墅的大廳門口招呼著賓客,當許國東和許華南看到葉晨峰和寧雨婷的身影時,兩人的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雖然他們兩個沒有和葉晨峰見過面,但是他們收集了葉晨峰的資料。資料裡有葉晨峰的照片,所以他們才一眼認出了葉晨峰來。
許國東沒有想到今天葉晨峰居然敢到這裡來?而且還是牽著寧雨婷的手,大搖大擺的走進許家的別墅?寧雨婷名義上是許家的媳婦,就算許展翅死了,這點也是無法改變的。許家的媳婦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牽著手走進許家,這不是在打許家的耳光嘛!
一旁的許家旁系。許劍和許開父子,在看到葉晨峰的身影后,兩人眼神中相繼露出了一抹嘲諷,這葉晨峰還真以為這裡是京城了?今天是許鵬飛的葬禮,葉晨峰是殺了許鵬飛的人,葉晨峰這個兇手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是一種何其的諷刺?
許劍和許開這對父子知道,許老爺子縱使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葉晨峰,也絕對會給葉晨峰足夠的教訓的,他們兩個很期待看到葉晨峰,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灰溜溜的逃離許家,。
許華南沒有沉住氣,率先朝著葉晨峰等人走了過去,他的兒子被葉晨峰所殺,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葉晨峰他們穿著亮麗的服裝,哪裡是像來參加葬禮的?這明顯是來許家耀武揚威的嘛!他許華南絕對不允許葉晨峰破壞了今天的葬禮。
很快的,許華南走到了葉晨峰他們三人的面前,聲音低沉,隱隱有種憤怒:“葉晨峰,我們許家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鵬飛的事情,我們以後再和你慢慢算,現在你最好給我立馬消失在許家。”
許華南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剛剛從許家大廳裡走出來的寧家人,同樣看到了寧雨婷和葉晨峰,寧老爺子寧榮軒微微皺了皺眉頭。
“寧雨婷這不要臉的女人,她到底要幹什麼?雖然她已經不是我們寧家的人了,但是她始終是姓寧,她這不是把我們寧家往火坑裡推嘛!”寧遠航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們以為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吳州,不是他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