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唾沫,罵罵咧咧道:“小子,以後出門多帶雙眼睛,要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光頭佬右手中拿著一疊五千元的鈔票剛想要塞進口袋裡,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被抓住了,竟然動彈不得了。
猛地扭頭,看到身後站著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帥氣男人,男人臉上一片冰冷,漆黑的雙眸中翻滾著怒火,使得光頭佬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
來的人不就是葉晨峰嘛!當他剛踏進藍天酒吧的時候,正好看到光頭佬拽著猴子的頭髮,從猴子的口袋裡掏出皮夾子。
“那小子是誰?難道他不要命了嗎?見義勇為也不是這樣子的啊!”
“他肯定不知道光頭佬的惡名,待會肯定會被光頭佬他們打得腦袋開花。”
“我可是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暴力的畫面了,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
天藍酒吧裡的其他顧客,一個個都認為葉晨峰是自尋死路,甚至他們都報著看熱鬧的心態,畢竟這個世界上愛起鬨的比較多,更何況是酒吧這種地方了。
光頭佬愣了十幾秒鐘後,他才發現自己太丟臉了,面前這個臉sè白淨的男人,怎麼看也都是屬於小白臉的級別,更何況他手下的四名漢子可都是龍牙會的打架好手,是他好不容易才向他哥哥龍牙會的會長借出來狐假虎威的。
光頭佬剛想要好好的呵斥葉晨峰一番,“咔嚓、咔嚓——”,只聽見從他的手腕中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酒吧中吵雜的音樂聲早就在剛才停止播放了,滲人的聲音在酒吧中清晰可聞,使得很多人一時之間都忘記呼吸了。
“啊——”直到光頭佬喉嚨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才打破了這片沉靜。
“我的手,放開我的手。”光頭佬感覺他的右手手腕,彷彿被急速行駛著的火車給壓過了,將他的骨頭壓得粉碎。
葉晨峰將手輕輕鬆開,只見光頭佬的右手手腕處變成了一團軟肉,彷彿他的手掌和手臂沒有了連線,手腕處的骨頭徹底的變成了粉末,可見剛才葉晨峰使出的力道有多驚人了?
g ;rén的骨頭是非常堅硬的,一般要使g ;rén的骨頭斷裂什麼的應該很容易,但是要靠人力將g ;rén的骨頭直接變成粉末,那麼就非常的困難了。
光頭佬疼的腦袋上青筋暴起,雙眼中泛起了淚光,這種疼痛簡直超出了他所能夠承受的範圍了,喉嚨裡痛呼道:“你們四個還站著幹什麼?給我往死裡打,我要廢了這混蛋的四肢,讓他終身都只能夠躺在地上趴著走路。”
在光頭佬的痛呼聲中,四名漢子從愣神中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掄著砂鍋般大小的拳頭朝著葉晨峰襲來。
葉晨峰順手拎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啤酒瓶在第一個漢子的腦袋上爆開,衝在第一個的漢子頓時眼冒金星,腦袋上的鮮血如同瀑布一般流淌了下來。
在第二個漢子到達面前之際,葉晨峰手中的啤酒瓶由於在第一個漢子腦袋上爆開,啤酒瓶的後端已經變成尖銳的玻璃片了,順手直接插在了第二名漢子的臉上。
尖銳的玻璃片直接插進了第二名漢子臉部的肉中,甚至是兩隻眼睛都被**了,整張臉上是血肉模糊,瘋狂的在地上翻滾著。
當剛才葉晨峰看到猴子被人整的時候,他心裡面是徹底的冒出了怒火,他非常清楚在猴子心裡面是真心實意的把他當做老大的,而葉晨峰也是把猴子看做是真正的兄弟,兄弟被人欺負人這副摸樣,葉晨峰能夠不動怒嗎?
兩名漢子被血腥暴力的手段撂倒,使得後面兩名漢子心裡面泛起了嘀咕,腳下的步伐停止了向前的趨勢,他們這種混社會,每天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竟然心裡面產生了恐懼。
葉晨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