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婦也是好客之人,便答應了。中午,秦觀在這裡好好吃了一頓,然後問道:“大伯,不知這山是什麼山呀,竟然如此秀美。”那老頭笑道:“看來是非本地人吧,連此山也不認識,這就是黃山。”秦觀聽過黃山,點頭道:“難怪山中景色如此迷人。”
“小夥子,你是哪裡的人,怎麼會來到這裡。”老婦人問道。秦觀笑吟吟道:“我是湖北人士,出來玩耍時迷了路,便走到了這裡。”老婦人道:“那我們也不收你飯錢了,你還是留著盤纏回家吧。”
秦觀連連作謝,然後又道:“我曾聽我那小城裡人士說過,這黃山丹霞峰可是曾經十九年前丹陽真人和天封堡林尊南之間比武的地方。”那老頭道:“沒想到小兄弟也知道此事,難道你是武林中人。”秦觀笑道:“哪裡,這事天下皆知,我只是聽人說過一二。”
秦觀和兩老談論了一會,便道:“我聽聞黃山景色秀麗,今日一見,果是如此,我打算去這山中游玩一下,現在就此告辭了。”那老婦忙去取來一些乾糧,對秦觀道:“既然你要進入深山當中,那就帶上這些乾糧吧,餓了也可以填填肚子。”
秦觀也不客氣,收下乾糧,然後強行取出一些一些碎銀給兩老,便往山上爬去。又爬了個多時辰,方到山上,這裡景色豁然開朗,山丘連綿起伏,草木生機勃勃,清泉幽幽流淌,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美麗迷人,有如一幅絕妙的山水畫卷。
在一條山間小道上,秦觀邊哼著小調,邊欣賞眼前美景,時不時還俯身採一些漂亮的花朵。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秦觀心中直嘆:“真是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呀!”他急轉過頭來,只希望對方沒有看見他。
但這明顯晚了,走在離他十幾丈開外的阿里骨此時已經看見了秦觀,並且將其認出。他大喝一聲:“臭小子,你哪裡跑?”他話音未落,便飛步趕了過來。秦觀拔腿就跑,可卻是怎能跑過阿里骨,不到一柱香時,他就給阿里骨攔住了。
待他離秦觀背後不到半丈距離時,便幾手攻向秦觀背後穴位,秦觀根本就沒有躲閃的餘地,便給阿里骨點住靜穴,不能再動彈了。阿里骨站到秦觀面前,一臉鄙夷道:“小子,你想逃出我的手心,那是不可能的。”
秦觀雙目含恨,切齒附心道:“狗賊,你要殺便殺,何必在這裡廢話?”阿里骨仰天大笑:“你以為你有這麼容易死嗎,既然你今日落到了我的手中,那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罷,他便從腰件取下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秦觀眼前來回搖晃,他是想從心理上折磨秦觀。
秦觀呸了一聲,罵道:“卑鄙小人。”阿里骨將匕首的紉口在秦觀白淨的臉蛋上來回摩擦,一臉得意道:“小子,你盡情的罵吧,不然等我一會將你舌頭割下來後,你就不能再罵了,哈哈!”
看這阿里骨那副崢嶸的嘴臉,秦觀恨不得幾口將他咬死,但他現在受制,確也無可奈何,他心中頓時想起他父親從小逼他習武的事來:“要是我從小好好習武,現在也不至於被人這般羞辱。”
“小子,我要一刀一刀的將你全身的肉剮掉,然後在砍斷你四肢,到時你就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了。”阿里骨眼露兇光,將那匕首緩緩落到了秦觀手臂上。一刀下去,秦觀手臂頓時鮮血直流,但秦觀哼也沒有哼一聲,而是用極度仇恨的目光看著阿里骨,他對阿里骨的仇恨倒不是他現在欺辱自己,而是因為他害死了萍萍。
阿里骨見秦觀沒有反應,變態的心理卻是沒有得到滿足,他輕哼了一聲:“你不怕疼是吧,那我畫花你的臉蛋,讓你見不得人。”說話間,阿里骨又把匕首放在了秦觀臉蛋上。
“做的好,就是要給他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子一點苦頭吃吃。”一個清爽少女的聲音。秦觀聽得出這聲音,他心中不由得想:“真是屋漏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