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聽著關門聲,工藤遠倚靠著牆壁緩緩滑倒在地,眼中流露出了刻骨銘心的怨恨,賤人,你會付出代價的。
同一時間,服部泗和上田花音正在吃晚飯,因為白天的誤會,兩個人都很沉默,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七歲的女兒服部愛子敏銳的察覺到氛圍不對,默默吃飯,不敢出聲。
小孩的心思都是很敏感的。
「週六我要出差。」最終是上田花音一番欲言又止後開口打破了沉寂。
父親苦口婆心的讓她和青山秀信打好關係,還不知道青山秀信要在那邊待幾天,到時候她肯定得陪著,可能短時間回不來,必須提前打招呼。
因為在家的原因,她身上的軍裝已經換成了睡裙,香檳色的吊帶睡裙根本遮不住呼之欲出的碩果,孩子都那麼大了,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出色。
「真出差嗎?」服部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會是跟青山秀信一起出差吧,軍警聯合,我怎麼沒聽說?」
他如此敏感的態度,徹底打消了上田花音最後一絲如實相告的念頭。
「當孩子面你胡說什麼呢!是去第七師團辦點事,就我一個人。」上田花音瞪了丈夫一眼,心虛的說道。
顧忌孩子,服部泗也閉了嘴,化悲憤為食慾,大口大口的刨著米飯。
哪怕已經很確定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他也不敢提離婚,因為一旦離婚的話,那原本光明的前程就沒了。
所以他很憋屈,雖然恨妻子的水性楊花,但又不敢有實質性的報復。
因此只能恨青山秀信,肯定是那個王八蛋勾引自己老婆,八嘎呀路!
看著丈夫生悶氣的模樣,上田花音無奈之餘又有些心疼,當初對方只是個警衛,她就要死要活的要嫁,所以對丈夫是真愛,忍不住再次解釋了一句,「我跟青山秀信真沒什麼,你別再胡思亂想,自己給自己添堵。」
只是心裡幻想了一下助興而已。
「我也只能給自己添堵了,畢竟堵不住你,得讓青山秀信堵,他尺寸比我大吧。」服部泗和冷嘲熱諷道。
他敢對妻子這麼說話,都是仗著多年的感情,知道對方沒那麼容易能割捨,否則只能忍著,屁都不敢放。
旁邊上田愛子一臉茫然,爸爸在說什麼堵不堵,什麼尺寸大不大的。
「八嘎!」上田花音聽見這話實在忍不住罵了一句,丟了碗筷氣沖沖的上樓,「我先去睡了,你慢慢吃吧。」
服部泗冷哼一聲,不敢正面和自己辯解,這顯然就更是心虛的表現。
和工藤家及服部家的氣氛不同。
青山秀信家就溫馨幸福多了。
說起來,他家的幸福,好像全都是靠製造別人家的不幸堆積出來的。
「我回來啦。」
青山秀信一進門就說道。
「秀信回來啦。」穿著寬鬆的青山晴子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上前迎接,摸了摸肚子,「寶寶快點給爸爸問好。」
「讓我聽聽。」青山秀信蹲下去把臉貼過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聽到了,咱兒子說爸爸工作辛苦了。」
上個月已經去醫院做了檢查。
確定了孩子的性別,是男孩。
「胡說,他才不會說話。」青山晴子翻了個白眼,隨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都是透過心靈感跟我應交流。」
「是是是,你們母子連心有心靈感應。」青山秀信不可置否的笑笑。
「真的,他又說話了。」青山晴子俏臉滿是嚴肅,摸著肚子,抬起頭眼巴巴的說道:「寶寶說想吃冰激凌。」
懷孕後因為忌口的原因,很多東西都不能再多吃,嘴饞的她很難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