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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皇爺爺轉給我瞧了。此次北征雖重創了兀良哈人,但阿魯臺遠遁,主力未損,恐怕仍不死心,所以把大寧三衛重新調回故地的事,皇爺爺已經著手籌備。你今天恐悄也應該想到了,所謂贊讀,不過是給你一個名義。府軍前衛是我的親軍,實質上卻是三大營的後備,所以極其重要。你之前的條陳不是提過兵事麼,這一次不妨在府軍前衛試一試。這裡畢竟是府軍前衛,你做什麼,我都可以說是皇爺爺的意思,你可明白?”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張越怎麼會不明白。然而,這實在是和他滿心以為的悠閒生活相差太遠,因此,他不由得愣了一愣。想到祖母離去時那掛在嘴邊的笑容,想到父親的期許和期望,想到杜綰那天開的玩笑,他漸漸回過神來,遂在旁邊微微躬了躬身。

“殿下放心再明自了。”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朱瞻基心中一鬆,便愜意地往後靠了靠。他從小就被嚴格督促著上進,要說文,他對熟讀經史閱覽無數,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樂意被那些飽學大儒逼著勤奮。至於騎射武藝,儘管之前北征那次遇險的經歷實在是刻骨銘心,但倘若是沒有別的因素夾雜其中,他其實更喜歡馳騁在馬背上的感覺。就好比這府軍前衛他一直都關注著可從來被那些講讀官管著,不能直接插手人事。

若非朱林點頭,恐怕他來看大閱也會被人勸得不能成行。

在號稱天下第一的宣府大校場上看過好幾次校閱,又在跟隨北征時見過幾個萬大軍的規模空前的大閱再加上曾經在電視裡看過國慶閱兵式此時此刻站在高臺上俯視這一場閱兵,張越已經沒了多少驚歎的心情,只是習慣性地估算戰力兵器資料。

雖說比起精銳的宣府三衛少了幾分真正的血氣殺氣,但府軍前衛的素質看上去還不錯。至少此次拉出來大閱的這一千人絕對是質素一流。畢竟,京師不像宣府,能夠擁有長十幾裡的教場,如果真把府軍前衛所有人都拉出來這小小的校場只怕就要撐爆了。

大閱之後,朱瞻基很是滿意,遂招來所有軍官嘉獎勉勵了一番,各賜鈔幣若干。見這些人個個面露喜色,他便指了指張越說:“網網尚未對各位說這是原兵部武庫司郎中張越,想必大家都聽過他的名字。

如今他是我的贊讀,奉旨侍兵事。府軍前衛既然是專為我練的習技幼軍好幾年沒動卻不行,從今天開始每半月我會親自校閱一次。”

既然是宿衛皇宮的帶刀侍衛,這府軍前衛上上下下的軍官自然最是訊息靈通不過哪裡會不認識張越。然而,聽到最後一句話,領頭的幾位指揮使還是嚇了一大跳,其中一個連忙棄口說道:“殿下,若無皇上旨叭,”

“若無皇上旨意,我也不會來此。”朱瞻基面色一冷,隨即站起身來,又淡淡地問道,“我倒是忘了問你們,鎮撫房陵哪裡去了?今天別人都來,何至於他這個出身東宮的竟是不來?回頭記得告訴他,這府軍前衛若是不成,他便沒地方可去了!”

張越也已經許久沒見過房陵,此時立時回想了起來。然而,這斤,場合不適合他多說什麼,因此一路陪著朱瞻基回到了皇太孫宮,他方才開口詢問,結果朱瞻基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原本覺著他踏實穩重,誰知道竟是被母親無意中瞧見他和一位宮人拉拉扯扯”,元節,這些上什麼都可以錯,就是不能錯交了朋友,你可得留心一些。孫翰倒還是個實誠人,只不過他父親這一次隨北征乏善可陳,騎射功夫更是低劣,皇爺爺很生氣,要不是孫翰值宿衛從無差錯,恐怕連他也要受牽累。皇爺爺最討厭的就是勳貴後代不爭氣,孫亨太不像話了應城伯孫亨之前騎射比賽失利,被解了兵權,張越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並不覺得奇怪。然而,朱瞻基字裡行間的意思竟是說房陵和宮人有私,這卻讓他極其吃驚。然而,面對正在惱怒上頭的皇太孫,他還是把到了嘴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