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鍾德興的心房暖融融的!
情難自禁,鍾德興假裝呻吟了一聲,將於欣然抱住,壓在床上,假裝含糊不清地咕噥道:“老子沒醉,老子還要跟你喝”
“唔!”被鍾德興壓著,於欣然感覺有些窒息,便將使勁地將鍾德興翻過來,還使勁地推了幾下:“德興,德興!”
鍾德興假裝醉死,不作答。
於欣然又發呆地看了鍾德興好一會兒,才轉身出去!
第二天早上,三個人吃早餐的時候,於欣然和岑秀晴看鐘德興的目光閃閃爍爍!
“於書記,岑書記,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們倆怪怪的?”鍾德興假裝不解的樣子!
“你想多了吧?我們倆哪裡怪怪了?”岑秀晴和於欣然交換了個眼神,說。
“德興,昨天晚上,回到酒店客房之後,你是不是醉死,什麼都不記得了?”於欣然有點擔心地問道,她暗暗地責怪岑秀晴,都怪這小妮子好奇心太強!昨晚,鍾德興要是還有意識,那該多難堪!
“是啊,昨晚我一路昏昏沉沉,回到客房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鍾德興當然明白於欣然這句話的意思,不禁心裡暗暗地發笑!
“昨晚幸虧你幫我擋酒,不然,我可就慘了!”於欣然感激地看著鍾德興!
“那,於書記,你不感謝我?”鍾德興壞笑了一下!
“噁心!”岑秀晴丟給鍾德興一個不滿的眼神!
“這怎麼就噁心了?你昨晚做的事兒才噁心呢!”鍾德興回懟道!
岑秀晴不由得一驚,臉都白了,緊張兮兮地問道:“我昨晚做什麼了?”
“昨晚,人家想跟於書記喝酒,你都不出來擋一下,結果,我擋了。你也不幫一下,這還不噁心嗎?”鍾德興說!
“嚇死我了!”岑秀晴按著胸口,說:“你一男的,我一女的,你讓我幫你擋酒,你好意思嗎?”
三個人剛吃完早餐,收拾好行李,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黃自強驅車找上門來了!
黃自強給於欣然幾個人都各自準備了一份禮物,還為昨晚的事兒道了歉!
於欣然十分感動:“黃總,您也太客氣了!昨晚喝酒的事兒,不是您的錯!”
“說是這麼說,畢竟是我牽線搭橋讓你們過來的!”黃自強說!
於欣然開玩笑說:“黃總真夠意思,當然了,你們要是履行諾言,真到我們達宏縣投資,那才最夠意思!”
黃自強很認真地說:“於書記,我昨晚說的話是真的,只要你們真正給企業優惠,我們就到你們那裡投資!”